“糟糕,我的錢包!”正當陳浩南在酒店門口準備打車時,卻發現自己的錢包落在酒店裏了。

該死的,那裏麵可是有一百多塊呢!陳浩南暗暗叫苦,隻好再次往回走。

是福是禍躲不過呀躲不過!他突然想起這麽一句話來。雖然回去少不了被司徒蘭鬱悶一番,但他仍然是舍不得他那用身體掙來的一百多塊。

錢就是他的一切,甚至於比他的命還重要,所以他堅定不移的再一次敲開了司徒蘭的房門。

“哼哼,知錯了吧,還不是要落入本姑娘的手中?”司徒蘭晃悠著手中的那個錢包,得意萬幸的嬌笑著。

“難道你就是傳說中那西遊記裏的白骨精?怎麽逃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可我不是出家的唐三藏,我可是入世的。”陳浩南也來了興致,忍不住調笑道,再次回來的時候,就沒在戴著那別扭的麵具,反正司徒蘭見過她,幹脆就直接麵對算了。

“我呸!你還唐三藏呢,頂多也就一孫猴子!”司徒蘭啐了一口,哪裏想到陳浩南還能搬出中國文學來。

陳浩南沒進門,隻是在門口伸出了手,“給我吧,我怕了,其實我不是孫猴子,我頂多也就是個豬八戒,更加可能僅僅是那最苦命的沙和尚而已,觀音姐姐,你就饒了我吧,把錢包還我,你知道的,明天中午我還得在這裏洗碗呢!看我多苦命。”

司徒蘭聽他這麽一說,反倒是往回走,陳浩南這才發現司徒蘭已經不是穿裙子,而是穿戴著一套很正規的裝束,看來是擔心剛才的那種曖昧情形出現。

“姐我不要你做唐僧,也不要做孫猴子,豬八戒或者沙和尚,姐現在要你做白龍馬,過來,讓姐騎騎……”話一張嘴,她又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這話聽著似乎更加曖昧,“算了,還你吧,不逗你了。”

她能想到騎馬有啥不妥,陳浩南自然也能想到,不過陳浩南還是上前一步接過了錢包,那可是他的**。

“謝謝……”

門又關了。

這一磨蹭,就淩晨三點多了,還能去哪裏睡?陳浩南最後還是選擇繞到酒店後門去,打算跑去更衣室裏將就睡一晚算了。

可他經過後門的時候,卻發現幾個熟悉的人影。

還能是誰,可不就是內馬爾和甘索嗎?陳浩南忍不住暗暗罵了一句。

我草的了,怪不得晚上踢成那個德性呢,現在都開始摟著美女親熱了,可以想象之前的那些日子,晚上幹什麽勾當去了!看來老子不用下藥,他們都是輸掉比賽的了。看著兩個女貨色,檔次也高不到那裏去嘛,還不如房間裏那個司徒蘭……

想到這裏,陳浩南的心情不免又舒坦了一把,再次洗刷了不少自己的罪惡。

這倆二貨的懷裏,一人一個妞兒摟著,正欲偷偷從酒店後門上樓呢,這淩晨三點多,哪裏會想到還有人在後門這裏出現?

估摸著大家都喝得有些醉意吧,在樓梯口就忍不住想人肉大戰一番了。

誰曾想到陳浩南也會在這裏出現?

陳浩南倒不覺得有啥,但內馬爾和甘索卻慌了。球星遇見球迷,如果是尷尬的醜事兒,那敢情是怕被傳出去的,更何況巴西隊剛剛輸掉了決賽,他們就開始尋歡作樂?

內馬爾是最機警的,首先反應過來,在陳浩南的身上上下掃了幾遍,然後貼著腰間的金發美女耳語了幾句,然後掏出了一把鑰匙丟給了她,金發美女接過之後,和甘索懷中的美女打了個招呼,兩個人就識趣的上樓了。

得,看來是去房間等著他們了,問題是,他們留下來幹什麽?還向自己靠過來?老子一無手機,二無攝像機,總不能是記者吧?難道是要打劫老子?陳浩南往後退了一步。

“小兄弟,今晚這事兒,能當不看見嗎?我們也隻是因為輸掉了決賽,這才心情抑鬱找點兒樂子,你看我們給你簽個名怎樣?”

內馬爾靠近陳浩南之後,首先開口說道。他在第一時間就看出陳浩南不是記者之流,然後就仗著自己是超級巨星,準備用一個簽名就把陳浩南給打發了,隻要陳浩南不揭發,現場也沒拍照之類的沒啥證據,那就什麽事兒都不是事兒,當然,他也想用錢來打發,因為他已經伸手掏向了口袋,但用錢,這未免太俗氣了點兒吧?

噢……原來是怕老子揭秘啊,簽名?雖然老子對你們不感冒,但簽名還是有些用處的,至少能賣個好價錢……內馬爾還真猜對了,陳浩南想的就是錢,這世界上除了自己和親人的性命,就沒啥比錢更重要的了。

“能來點實際點兒的嗎?這人嘛,都有七情六欲,我管不著你們這些,不過既然你想給我點兒好處,那我還是要些實際的好。”陳浩南盯著內馬爾伸入口袋的那隻手,識趣的解讀了自己的想法,倒是不客氣。

反正內馬爾不會掏出把槍來,有槍吧還得上樓和女人使,他自然認定了內馬爾是要掏錢。

內馬爾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了陳浩南的意思,在口袋裏摸了一會兒之後,這才退了出來,手上已經抓了一大把鈔票。

估摸著有好幾千雷亞爾,然後內馬爾還看了看,興許是覺得有些少吧,趕緊拍了一下甘索,甘索也是個明白人,別看他踢球動作有些慢,但同樣精明得很,把自己的口袋也掏了個底朝天,最後也掏出了好幾千雷亞爾。

內馬爾把這些錢湊在一塊,卷在一塊兒,然後就遞給了陳浩南。這哪裏像是給錢,就像是打發乞丐一般。

我擦的了,什麽眼神兒嘛,好似老子沒有這錢似的……陳浩南鄙視了一番,手上動作卻沒停。

“哥們,這事兒就這樣了啊,你要是真把我們的事兒說出去,我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內馬爾錢是給了,但話還得說清楚,語氣裏還帶著明顯的威脅。

擦的,哥一個光腳的,還怕你們穿鞋的?不過想歸想,陳浩南可沒和錢過不去,無恥的接過了錢,毫不客氣的收入了口袋裏,“放心,你們繼續happy,我啥都沒看見。”

內馬爾和甘索對視了一眼之後,起先一步離開了後門。

對於他們來說,錢不是事兒,被曝光才是麻煩事,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要真讓這貨再拖下去,沒準兒又要敲竹杠了。

哈哈,今兒真是天上掉餡餅了,要不是回來拿錢包,還真沒這種好事……陳浩南簡直是樂開了花,躺在更衣室裏都還在笑。

一想到剛才那兩個球星害怕的模樣,他就忍不住發笑。

唉,隻是可惜了,全巴西人民都在哭泣呢,他們這倆二貨居然還徹夜去找女人?如果真被知道,估計連國家隊都要被開除吧,人和人真的不能比啊……

在一陣的胡思感慨中,陳浩南抱著那一萬多雷亞爾,漸漸睡去。

第二天中午,陳浩南在送餐的時候,又見到了司徒蘭。

隻是司徒蘭卻坐在內馬爾的桌前采訪呢。

靠,這貨有啥好采訪的,你要是知道昨晚他正和女人巫山**,你就望而卻步了!陳浩南托著盤子,邊走邊偷偷瞅著司徒蘭那邊,心中鄙夷道。

知人知麵不知心,沒想到堂堂巴西足壇一哥居然會這般虛偽,在司徒蘭麵前,扮得那般痛苦不堪,就像是球場失意的情深王子,我吐……陳浩南是越想越惡心,真心為司徒蘭不值,心中把司徒蘭看低了一線。要不是忌憚著昨晚的約定,他此時真想上去揭穿了內馬爾。

不過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嘛,他現在還不至於,隻當司徒蘭是個花癡算了。

幹完這活兒,下午還得去指導小球員們踢球呢,還是不能和錢過不去,那邊還有一個月五百雷亞爾的薪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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