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囚籠,不世的鬼影,望著眼前的玄冥雙手抱胸不屑的神情不言而喻,多少個無量劫來,自己已經不知道存在了多久,有記憶以來,就是待在此地,時間的推移,實力越發的強大。

無盡的魔氣,濃鬱鬼氣,隻是鬼影呼出的氣息而已,不管使用多麽強大的力量,此間被稱之為天道囚籠的所在卻是穩如泰山般,不可打破。

望著不世的神魔玄冥,鬼影森然一笑:“來,能夠打破這個囚籠我送你一個機緣。”

玄冥眼睛一凜,殺機頓生,掃了一眼鬼影,無盡巫力衝霄而起,一聲呐喝,無盡鋒芒打向眼前之士:“打給你看。”

“嗡”

無盡偉力,甫一出手便是自身最強極招,震蕩的虛空,翻滾的魔氣,森森鬼氣席卷開來。

蚩尤麵色一變,極速後退,龍脈之力翻湧而出,布下結實防禦。

不世的鬼影,平淡的雙眸,望著轟殺而來的氣勁,似是一點也不在意,展開的了雙手,似在擁抱一般。

“轟”

破碎的虛空,道道罡風席卷而來,時空異力吞噬而出,然而,此間似乎有奇怪的力量禁錮般,甫一出現時空凍結,寂靜的囚籠,平複的力量,完整的空間,一切仿佛未曾發生過般。

“既然你殺不了,那麽就讓我殺了你,哈哈”狂笑一聲,不世鬼影踏空而出,玄冥極招未能建樹,挑釁的話語,鬼影本意居然是尋死。

“嗯?”一聲沉吟,玄冥麵色凝重的看著踏空而來的鬼影,無盡巫力升騰而起。

交戰的雙方,蚩尤不斷後退,兩方都不是自己能夠擋下,一個瘋子,一個祖巫,翻滾的龍脈之力,似在述說著什麽。

變幻的眼眸,蚩尤伸手召回八卦圖,綻放的華光,一道不可視察的靈光指向囚籠深處:“嗯?,去看看。”

離開的人影卻是引不起雙方的注意,鬼影深知此地乃是一方囚籠,就算走的再遠,不許片刻,就會回來。

而,玄冥,此刻已經被激發了內心的好戰本性,巫,本就是鬥戰種族,尋一敵手,至死方休,就算身死,又如何。

濃鬱的鬼氣,狂暴的魔氣,蚩尤一步一步往深處飛馳而去,龐大的壓力從西麵八方席卷而來,手中八卦圖華光閃爍:“或許真能夠出去。”

行行複行行,時間此刻成了無用,蚩尤隻知道,自己孤身一人走在此間昏暗的地域當中,千篇一律的場景,:“我是誰,此地又是哪裏。”

侵染心神的力量,幹擾著自身腦識的運轉,迷茫的雙眼,唯有手中一張八卦玄圖照亮前方的道路,踏空而走的身影,路過一處戰場,彌漫的勁力迎麵卻是傷不到蚩尤一根汗毛。

“嗯?”收手的雙方,玄冥和鬼影訝異,看著神情迷茫的蚩尤,緊跟其後,伸手向著蚩尤抓取。

然而..

“怎麽回事?虛影?”玄冥眉頭緊皺,握了握雙手,不斷的向著蚩尤抓去,然而已然抓在空處,穿透的身軀,卻是幹擾不到前行的人影。

“這是出去的路線”鬼影驚呼一聲,變幻的麵容,卻是化為一尊蓋世凶獸,威嚴的目光迥然有神的盯著行走的蚩尤。

重疊的空間,看似處於一個地方,然則,卻是身處另外一處空間當中,無量的世界,無量的空間,摸不著,看不見,現在卻是完完全全呈現在兩人眼中。

此刻,蚩尤在體內龍脈之力,手中八卦圖的牽引下,緩緩前行,仿佛走過了無量的時間,時間的偉力遮蔽了他的心神,或許是天道使然也說不定。

靜觀的玄冥,雙目閃爍一絲別樣的神采,此地神秘空間,恍恍惚惚能夠出去最好,看著踏步蚩尤,心中微微一動,掌中出現一道寒光,牽引的方向卻是指著蚩尤反方向。

掃了一眼目光炙熱之情的鬼影,玄冥眼睛一眯,不動聲色的向後退去,一個踏步消失不見。

“嗯?”元氣的波動,消失的玄冥,鬼影眉頭一皺,望著踏步走遠的蚩尤,卻是跟了上去,至於向著反方向飛騰的玄冥,已經被忘在了腦後,此刻的他隻想看清楚蚩尤行走路線,離開這個囚禁了他不知道多少的牢籠。

無量劫,無量光,無量劍,聞言的聖人之語傳遞心靈,恍惚的蚩尤,遮掩的心神似乎有被喚醒的情形,微動的眼眸,綻放出一絲生的氣息。

蓋世道者,手中一柄長劍,磅礴法力席卷而出,衝天的劍影直指眼前魔主,轟然的炸響,天地反複,周山顫抖。

綻放的神采,一抹靈動的華光出現在蚩尤雙目當中,道之極·創與滅。生死反複,生的希望,死亡的開始,宛如輪回之道,不世道者,盡展一身偉力:“好強”

一劍所過虛空盡碎,清亮的劍光深深印在蚩尤心中,華光異彩,流轉的光影,變幻的環境,濃鬱的木之精氣撲麵而來:“我這是走出來了?”

熟悉的地方,躲避玄冥之所,望著身後無盡平淡無奇的山穀,蚩尤周身一顫:“離開。”

...

“五十年了,蚩尤你還不出現嘛”身染妖族血,腳踏巫族身,姬軒轅伸手將臉色的血跡抹掉,放眼望去,無盡硝煙彌漫。

炸響的雷霆,罡風肆虐,道者與魔影,巫族與妖族,人族與妖族,人族與巫族,混亂的戰場,此刻,洪荒大地已經沒有了所謂的安全之地。

五十年光景,大戰全麵爆發,玄冥的失蹤,沉睡

中醒來的帝江於燭九陰追溯而來,卻是發現最後的情形乃是與東皇太一的戰鬥。

魔影,域外天魔一族,蓋世的魔主虛影帶領下,卻是加入了此方戰場,越發的混亂洪荒,對於蓋世魔影而言更為歡喜:“煞氣,無量煞氣通通化為吾之力量。”

古樸的人皇殿,不負當初的寧靜祥和,此刻充斥著肅殺氣氛,偉岸的道者吐出一口黑氣逆血,舒緩的麵容:“好生厲害的天魔,隻要心中出現一絲的破綻就如那無盡之水洶湧而來。”

玄都輕呼了一口氣,看著席地而坐的廣成子,手中一顆金丹放入其手中:“師尊的六轉金丹,你且服下,此一戰卻是傷了元氣。”

廣成子點點頭,雖然將體內的魔氣逼了出來,但是震蕩的氣血遲遲不能平複。

人皇姬軒轅,已經沒有了往日了溫和麵容,連年征戰下,此刻越發的威嚴,統領洪荒人族,不能夠不有一絲的差錯,否則人族將會萬劫不複:“此番戰役,妖皇與祖巫都未曾出現,吾等還需要進一步商議才可。”

太乙真人點點頭,目光望著通天之塔:“這些年來,人族之士有著這座寶塔的相助,死傷到是減少了許多。然而高端戰力還是不夠。”

多寶道人眉頭緊皺,看著身後的一眾師弟歎息一聲:“師尊想要效仿道祖有教無類,所教弟子駁雜,妖族,人族皆有,此一戰下來,不知道有多少妖族之士在妖皇的蠱惑下步入地方陣營。”

無當聖母搖了搖頭:“種族之間的戰爭最是無情,那些弟子也有他們的難處,隻是從今往後,哎。”

金靈聖母眼光一閃:“如此也好,可以剔除教內那些心思不純之輩,經此一役吾等截教將會越發強盛。”

玉鼎真人微微一笑:“三教一家,師叔截教之事吾等也不好說什麽,有教無類雖好,然則教派要是心思不純之輩,一旦作惡,教派氣運將會有所損傷,因此,這一戰可以說是對三教有益。”

雖是這麽說,其實通天教主的四位親傳弟子都知道,玉鼎真人說的其實是截教眾人,幽幽一歎:“或許吧。”

玄都眉頭一皺:“師弟慎言,師叔自然有他的道理。”

玉鼎真人微微一笑,卻是沉默了下來,聖人的事情不可多說,話出口通天教主自然就會知曉。

三十三天離恨天當中,禦清絕有些戲虐的看著通天教主:“哈,道友,玉鼎看你比你透徹啊。”

元始天尊眉頭一挑:“通天,你之門下卻是需要整頓一下。”

此刻的通天教主眼角一抽,揮手間,一道水鏡出現在眼前,正是妖族一方陣營,看著自己教導的一些弟子,幽幽歎息一聲:“或許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