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霍青嵐的話,陳迪愣了愣,隨即便笑了笑,心中卻是道:“這是叫脾氣直嗎?簡直就是沒有大腦好不好?”

在霍紅鑾那裏碰了壁,陳迪也不敢再看霍紅鑾,而是看向了白雨翎,道:“這位小姐是...”

正常男人都是如此,雖然彥楓和白雨邢也在這裏,但是對於一個男人,美女的吸引力明顯比男人大了很多,所以陳迪才選擇向白雨翎打招呼,隻不過,他選的對象卻是錯了,霍紅鑾還能回他一句話,白雨翎卻是連理會她的心思都沒有。

白雨翎乃是京城白家之人,本來就十分的高傲,一般人她都不會放在眼中,即便是彥楓,她都曾經用兩句你配嗎回答過彥楓,而眼前的這個陳迪,不過是一個富二代,白雨翎自然不會將他放在眼中了。

而且白雨翎還有發愁的事情呢,之前霍紅鑾所說,她和彥楓都已經四年了,都是不溫不火,沒有擦出什麽火huā,那麽接下來的時間,要產生什麽火huā就更難了,所以她正思考著解決的方案呢,更加沒有心思理會陳迪了。

而陳迪就那麽被晾在了那裏,而一向城府頗深的陳迪臉色也是發生了一些變化,霍紅鑾就算了,罵了他一句,而現在白雨翎卻是徹徹底底的無視,而且霍紅鑾是霍家之人,就不必說了。

在香港,他拿霍家的人沒辦法,丟了麵子也是白丟,但是這個不知名的女人,竟然也敢無視他,而且似乎白雨翎的關係和霍家並不是非常的密切,因為這個宴會廳裏麵,現在三三兩兩的,坐著有霍家的人,有剛來的客人。

白雨翎卻是和彥楓、白雨邢、霍紅鑾三人坐在一起,那麽白雨翎是霍紅鑾 朋友的可能性最大,這麽一個不知名小角色都敢無視自己,加上之前別霍紅鑾所刺激,而且這一回,霍青嵐也沒有開口打圓場。

陳迪心中的怒火終於忍不住了,皺著眉頭開口道:“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看不起我陳某人嗎?”

聽到了陳迪的話,白雨翎還沒有開口,霍紅鑾直接便站了起來,道:“看不起你怎麽了?送你一句至理名言,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

陳家之前畢竟和霍家還是有點交情的,霍紅鑾也不想陳迪就廢在了這裏,霍紅鑾可是知道彥楓對於白雨翎的重視的,倘若激怒了彥楓,陳迪就不需要再回英國去了,直接葬在香港就可以了,所以才直接開口讓他滾蛋,聽到了霍紅鑾的話。

陳迪道:“我陳家雖然不及霍家,但是也不是誰都可以藐視的,霍小姐,這件事情和你無關,你,給我站起來!”

陳迪說著, 伸出了手指,遙遙指著白雨翎的額頭,站起來的並不是白雨翎,而是彥楓,直起了身子,看著陳迪,彥楓道:“滾遠點吧,沒空搭理你!”

陳迪聽了,氣的臉色發白,隨即他便看向了霍青嵐,道:“青嵐,你妹妹這都是些什麽朋友啊?你也看到了吧?我要求你把他們全部都轟出去,不然的話,我陳迪現在就走。”

聽到了陳迪的話,霍青嵐臉上露出了一絲好笑之極的表情,隨即她便招了招手,道:“保安,過來。”

片刻之後,兩個霍家的保衛人員走了過來,道:“大小姐,什麽事情?”

而陳迪則是指了指彥楓等幾人道:“你們幾個,把他們給轟出去。”兩個保安沒有任何的動作,而陳迪則是想起了什麽,道:“不好意思,青嵐,還是你發號施令吧。”

霍青嵐聽了,指了指陳迪,道:“把這個神經病給我轟出去!”

兩個保安見了,直接便架起了陳迪的胳膊,把他往外抬去,剛才聽到了陳迪的話,兩個保安都感覺到好笑,連他們都知道,這幾個人就是家主的救命恩人,甚至舉辦這次宴會,都是因為這幾位霍家的貴客。

特別是坐在那裏的彥楓彥神醫,可是這個家夥竟然說要趕走彥神醫,這不是有病是什麽?

而霍青嵐則是微微搖頭,隨即便坐了下來,道:“不知所謂。”

這個陳迪,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卻不知道,除了霍青嵐虛與委蛇的應付他幾句,其他人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他卻自己湊上來找抽,最後甚至想要把彥楓等人趕出去,別說他要敢的是霍建德救命恩人了。

就算不是,所有來這裏的都是霍家的客人,在霍家來講,大家都是平等的,人家不想理會你就不理會你,你有什麽資格趕人?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而霍紅鑾則是道:“姐,我們得罪了這個家夥,不會對家族的生意造成什麽影響吧?”

聽到了霍紅鑾的話,霍青嵐笑道:“你開口讓人家滾得時候,就不怕影響家族的生意?”

霍紅鑾聽了,道:“我不是比較衝動嗎,要不然怎麽操控火係異能啊。”

聽到了霍紅鑾的話,霍青嵐笑了笑,道:“放心吧,沒事的,雖然做生意人脈十分的重要,但是更加重要的是自身的實力,有實力,即便一巴掌把他扇了出去,但是為了利潤,他還是要哭著喊著上來和我們合作,這就是實力的作用。

經商,比當官要容易了很多,需要考慮的東西,也少了很多,隻要在保證自己本錢的基礎上麵,最大化的製造利潤便可以了,其實商人是很單純的。”

聽到了霍青嵐的話,霍紅鑾道:“商人不商人的我也不懂,不過聽起來好像蠻厲害的樣子。”

聽到了霍紅鑾的話,其他幾個人都是笑了笑,而白雨邢則是開口道:“果然不愧是霍家最出色的子弟,其實不管做什麽,隻要抓住了本質和根基,就絕對能夠做。

當然了,也有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回事,一不小心就能夠做到全世界都沒有人能夠達到的水準,真不知道該叫做天才還是怪胎的好。”

白雨邢說的人,自然就是彥楓了,聽到了白雨邢的話,彥楓不由撇了撇嘴,道:“白哥,你這是叫誇我還是罵我啊?”

白雨邢聽了,道:“我也不知道,你就當我是在羨慕嫉妒恨吧!”

彥楓聽了,苦笑了一聲,隨即眾人便繼續在那裏閑聊了,而客人也是陸陸續續的來了,又過了二十分鍾之後,整個宴會廳裏麵已經密密麻麻的全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