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雲隱心中到底會如何想,總之,對葉凡來說,他既然受了清虛道長的恩惠,也就勢必與蜀山與清虛等人結下了因果。.m

既然如此,那麽雲翳夥同單春秋屠戮蜀山派,殺死清虛道長之事,便要對蜀山派有一個交代。

不僅是雲翳要死,便是不可一世的春秋不敗,在葉凡心中,也早已打上了必死的印記!

於是乎,隔日雲翳便在所有蜀山派弟子麵前,於清虛道長的靈位前被葉凡親手誅殺。

轉眼間,掌門繼任大典便開始了。

由是當日葉凡出手懾服了眾人的緣故,這一次,蜀山派上上下下,無不心悅誠服。

“太白派掌門到——”

“蓬萊派掌門到——”

“天山派掌門到——”

一連數道聲音響起,讓不少人都為之側目。

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蜀山派雖然經曆一場浩劫,損失慘重,但長久以來與修仙界各派的交情還在。

更何況,還是蜀山派新任掌門人的繼任大典這麽隆重的事情,無論如何,各派也要派出代表來。

若是這些還不夠震驚的話,那麽接下來的一幕,讓無數人都驚訝得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長留上仙,白子畫到——!”

本來蜀山派九霄萬福宮上一片熱鬧,各種寒暄交談之聲不絕於耳,可是這道聲音一出,九霄萬福宮內瞬間就變得安靜起來。

長留上仙,白子畫,一向是孤冷清高之人,也會前來參加蜀山派的掌門繼任大典?

這麵子真的給的大了,從前的白子畫可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或者說,單憑蜀山派,還不足以讓白子畫做出這樣的舉動。

那麽,究竟是什麽原因,會讓一向不問世事的白子畫竟然也會參與這種小場麵呢?

恐怕原因隻有一個。

在場諸人,最次也是一派主事,自然各個都是心思通透之輩,僅僅是從白子畫現身這一點,就窺出了不少的隱秘。

於是乎,場中不少人凡的眼神,不免帶上了幾抹探究之色……

似乎,這個新任的蜀山派掌門,並沒有自己等人那樣簡單。

隨著白子畫的出場,周圍人無可奈何得都成為了陪襯。

沒辦法,任何人隻要一站在白子畫身旁,那麽自然而然的便會被後者的光彩所遮蓋!

這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氣場,達不到白子畫這般級別的,就隻能作為背景板襯托他的存在。

白子畫的出場方式是足以讓其他人羨慕嫉妒恨的,也是足以讓萬千少女迷醉的。

隻見白子畫踏著清風,從天而降,飄花如雨,步步生蓮,素白的袍子,長及膝的漆黑雲華麗而隆重的傾瀉了一身,驚為天人的眉目,淡然冰冷的目光,瓔珞輕舞,暗香浮動。

白子畫走得很慢,走路的時候,就像是君王走入了他的宮廷,又像是天上的謫仙,降臨人間。

認識他的人雖然不多,但是每個人都想象的到,這個人一定是白子畫。

長留上仙,白子畫!

普天之下,除了白子畫,誰還會有這樣的絕代風華?

殺阡陌?

不,若是說殺阡陌依靠自身那豔蓋六界的容顏而顯得別具一格的話,那麽白子畫這身清冷的氣質,就是他獨有的標誌。

在眾人的迎接下,白子畫不慌不忙的來到了九霄萬福宮中。

“尊上遠道而來,我蜀山派真是蓬蓽生輝。”

作為蜀山派現存輩分最高之人,在葉凡無暇親自招呼客人的情況下,那麽也就隻有清風這位蜀山派的元老出麵。

而後者,自從那日被葉凡一招懾服之後,便徹底的死心塌地,一心一意的臣服與葉凡手下。

麵對清風以及其他人的熱情招呼,白子畫麵色不變,僅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任由對方安排。

世事洞明皆學問,白子畫的修為已經達到了此方位麵的巔峰,對於眾人的這些小心思,自然一清二楚。

隻是他懶得解釋,也懶得去理會。

至於別人會怎麽想,和他無關。

時至午時,九霄萬福宮早已是賓客滿堂了,而作為主事之人的雲隱,也連忙站了出來,宣布道,

“吉時已到,繼任大典開始——!”

焚香,祭祖,宣誓……

這一套流程走完,再從清風手中接過那套蜀山派掌門專用的袍服換上之後,葉凡也正式成為了蜀山派掌門。

之後,便是喜聞樂見的收徒儀式。

在一幹人的注目下,花千骨恭恭敬敬的跪拜在葉凡身前,小聲道:“師父。”

“小骨,從今往後,你便是我葉凡門下的弟子了,明白嗎?”

“弟子知道。”

“好,那你行禮吧。”

聞言,花千骨便老老實實的三叩九拜,完成了這套拜師儀式,也算正式加入了蜀山派。

而一旁的白子畫,在目睹了這一幕後,卻是露出了一抹不解之色,驀地,臉色一白,渾身的氣勢,也變得紊亂了起來。

此刻,白子畫覺得,似乎有什麽最重要的東西,被人奪走了……

好在此刻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場中央,並未注意到白子畫有幾分不對勁。

不過,作為當事人之一的葉凡,卻將這一切暗暗眼中,不由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之色。

白子畫會來到蜀山派,這是葉凡都始料未及的事情。

隻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絕不是因為這場繼任大典而來。

聯想在原著中十分神秘的“生死劫”一事,葉凡幾乎可以肯定,白子畫是衝著花千骨來的。

不過,如今花千骨已經成了他葉凡的徒弟,木已成舟,即使白子畫現了什麽,也是無法挽回。

儀式之後,自然是要感謝前來道賀的賓客。

一時間,整座九霄萬福宮內觥籌交錯,喧鬧之聲不絕於耳。

而作為長留上仙的白子畫,自然靜靜地站在一旁,遺世獨立。

畢竟,能夠站在白子畫麵前與他對視,那便是極為難得的勇氣了,又何來人敢上前與之攀談呢?

“子畫上仙,咱們又見麵了。”

“不錯,恭喜道友。”

見到葉凡,白子畫不由露出了一絲差異之色,像是好奇對方為何會找上自己一般。

自家人知自家事,白子畫清楚,以自己的性格,葉凡斷然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自己攀談。

卻不知,二人如今的這副姿態,落在一旁的賓客眼中,那便是另一幅光景了。

先前不少人便判斷,白子畫之所以會來參加蜀山派的掌門繼任大典,多半的衝著這位新任掌門來的。

果不其然,見到葉凡主動與白子畫攀談,這些人就愈的肯定自己原先的猜測。

卻不知,事情的真相,卻是恰恰相反。

不過,如今的葉凡,一襲墨綠色的蜀山派道袍,與白子畫相顧而立,卻讓人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絲毫沒有為白子畫那孤高清冷的氣質所壓製。

見此情形不少人都暗暗心道,隻怕蜀山派這次出了一位了不得的掌門人。

而目睹這一切的清風等人,心中的激動那正是可想而知了。

原本他們便有些懷疑葉凡的實力,是否已經達到了第一品級的上仙,而在目睹了這一幕後,更是讓他們激動萬分。

若是蜀山派能夠多一位上仙來統領整個門派的話,那麽他日,未必不能夠達到長留派如今的輝煌!

眾人的心思,無論是對於葉凡,還是對於白子畫來說,都不是那麽重要,修為達到他們這個層次,早已很多的東西。

往往能引起他們興趣的,恐怕也隻有同一級別的存在。

當然……“生死劫”例外。

畢竟,這“生死劫”,無論是對於人也好,仙也高,甚至是高高在上的神,遇到了生死劫,若是一不留神,也會陷入隕落的危局。

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擺脫得事實。

不過,葉凡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告訴白子畫,自己的小徒弟便是他的生死劫。

事實上,這一次葉凡主動找上白子畫,卻是要談一談妖神的事情。

“不知子畫上仙如何妖神呢?”

“道友這是何意?”

聞言,白子畫眉頭不由一皺,不解道:“妖神降世,六界沉淪,這是眾所周知的事,難不成道友還有別的什麽見解不成?”

“不錯。”

葉凡點頭道:“長久以來,各門各派都是分別保存十方神器,隻是總有些人不死心,打算將妖神放出,一旦讓他們得逞,豈不是生靈塗炭?那麽,為何不集結我等之力,直接將妖神除去,以絕後患呢?”

“這……”

白子畫不由一愣,“道友之言,實在有些驚世駭俗了吧,且不說以我等之力,能否將那妖神鏟除,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豈不是弄巧成拙?”

事實上,葉凡的提議,的確讓白子畫有了那麽一絲心動。

畢竟,七殺殿的人神出鬼沒,可以說是防不勝防,即使以白子畫之能,也不敢保證就能夠讓神器安然無恙。

可是葉凡的想法無疑有一個巨大的風險,而白子畫,自然不敢冒著妖神逃脫的風險來促成此事。

見狀,葉凡不禁有些失望的搖搖頭。

,想和和氣氣的弄到洪荒之力,的確不是那麽容易,既然如此,那麽也隻能用一些特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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