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五號大手黏在四號身上,喉嚨中發出吞咽口水的聲音。

四號把臉埋在五號胸口的肥肉中,伸出小巧的舌頭,輕輕滑動:“你可不能騙我,約定好了哦。”

她這副模樣,看的所有人口幹舌燥,那個長相醜陋、好像肉山一般的五號更是表現出強烈的反應,他的手幾乎不願意移開。

警報第三次響起,四號和五號仍戀戀不舍,好像一對經曆過生死的世紀戀人般。

“去吧,今晚我會保護你。”五號身上的肥肉在顫抖,他快要被油脂覆蓋的小眼放出亮光,死盯著四號完美的曲線。

“嗯。”四號輕輕答應一聲,慢步走到電椅旁邊,在眾人催促的目光下戴上了散發異味,還有些發燙的頭盔。

警報聲停止,頭盔尺寸有些大,四號的整張臉都被蓋住。

過了十幾秒後,帶著些許甜膩和茫然的聲音從頭盔裏傳出。

“在來這裏之前,我已經有好久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一閉眼就仿佛看到他從床底下,從被子裏爬出,他爬到了我的身上,想要把我掐死,想要把我一口一口吃掉。”

“就算是借助藥物勉強入睡,他還是會出現在我的夢中,陰魂不散,死纏著我不放。”

“我並不是一定要殺了他,隻是我知道如果不殺了他,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他玩死,我隻能這麽做,別無選擇。”

“我叫王雨純,是一名演員。”

聽到這個名字,我眼睛睜大:“王雨純?這不是黃伯元小兒子的第一任女朋友嗎?!是個演員,聽說後來被一位神秘的幹爹包養,她怎麽會在這裏?她怎麽會殺人?”

圓桌周圍的幾個人反應跟我大同小異,王雨純前一段時間憑借某部電影飛速躥紅,大有從三線車模,擠入二線明星的行列,堪稱魚躍龍門。

不過那部電影過後,就再也沒有聽到關於她的消息。

“是明星啊?我說怎麽看著那麽眼熟。”

“能這麽快上位,肯定有內幕,剛才看她把那胖子弄得神魂顛倒,這娘們不簡單。”

“女人的話,三句信一句就好了,反正不管她說的多可憐,我的票也不會投給她。”

眾人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王雨純聽得清清楚楚,不過頭盔將她的臉遮住,沒人知道她現在的表情。

“我是個演員,我也承認自己做過很髒的事情,可這怪我嗎?”

“我出身普通,沒有關係,也沒有錢。”

“從影校畢業,第一次進劇組,我就看到製片和導演拿著女演員的照片指指點點,他們說著各種下流的話,絲毫不避諱。”

“我隻是想要個角色而已,我賣力表演,但是卻悲哀的發現,自己付出再多努力也隻不過能得到一個無關輕重、隨時都可能被剪輯掉的小角色而已。”

“那些人一直都在暗示我,教我聰明人應該怎麽做,我心有堅持,不願跟他們同流合汙,可結果就是同期女孩一個個大紅大紫,隻有我還在原地徘徊。”

“我的堅持換來的隻是片體鱗傷,沒人看的到,也沒人會稱讚我,甚至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我。”

“換了新劇組後,我變得乖巧,也懂事了許多。我像一隻溫順的綿羊,洗的幹幹淨淨,裝出清純乖巧的模樣,親自送到豺狼嘴邊。”

“那部戲我掙了十一萬,其中十萬寄給了家裏。”

“後來我戲路越來越寬,身邊人的地位、身份也越來越高,我本以為自己會就此正式踏入‘演藝圈’,可誰又能想到噩夢悄然而至。”

“幾個月前,新滬市首富華中南最大自貿公司實際控股人李長貴,出現在我的新戲票房慶功宴上。”

“我當時不過是個二線明星,跟他的身份比起來雲泥之別,但是他卻對我表現出極大的欣賞。”

“噓寒問暖、贈送昂貴的禮物,他就像是一位慈愛的父親,又像是一位優雅的紳士,沒過多久,我就在他的要求下,認他作為幹爹,搬進了他的別墅裏。”

“起初,他沒有對我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隻是讓我陪著他釣釣魚、打高爾夫。”

“我對他十分尊敬,內心深處將他當做父親來對待。”頭盔遮住了表情,沒人能看到王雨純的麵目變化,但是她的聲音卻出現輕微的顫抖,似乎是心底深處的恐懼開始浮現出來。

“就這樣過去了幾個星期,直到有一天我想要外出,但是突然被李長貴的保鏢警告,禁止我離開,我才發現情況不對。”

“我急忙找到李長貴,他當時穿著名貴的睡袍半躺在沙發上,看我到來也沒有多說什麽,指了指桌上的三樣東西。”

“第一件東西是我的個人資料,足足上百頁,裏麵有我的家庭關係,我父母的工作情況,還有我從考入影校到現在發生過的所有大事。”

“資料最後是一條條開房信息,還有一張張偷拍我的照片。”

“李長貴早就開始調查我了,我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跟他通天的手腕相比,我就像個剛出生蹣跚學步的嬰兒。”

“桌上的第二件東西是一份合約和一張銀行卡,合約內容大概就是讓我陪伴李長貴一年的時間,他將支付我三百萬作為報酬。”

“桌上的最後一件東西是一個項圈,就是那種很普通,給狗佩戴的項圈。”

“他的意思很明確,威逼利誘,我如果還想要繼續當演員,隻能選擇屈服。”

“從那天開始,我成了李長貴的私人奴.隸,這個在我心中慈祥如父親的人,展現出了完全不同的另外一麵。”

王雨純抬起雪白的手臂放在胸前,指尖將一個個扣子解開。

在一道道目光注視下,她解的很慢。

我也坐在桌邊,看著她怪異的舉動:“李長貴是新滬首富,在媒體報道中,那是個威嚴、不苟言笑的古板老人,他前段時間突然病逝是不是就跟王雨純有關?”

對於李長貴我沒什麽太深的印象,但是他的二女兒李靜玉我卻親眼見過,祿興破壞大壩祭天時,選用的最後一個命格為喪門的祭品就是李靜玉:“她被自己哥哥趕出公司,還給我留了一封信,讓我親自打開。”

本來毫不相關的人物互相糾纏在一起,這隻是個巧合嗎?

我想不明白,隻能等待,畢竟這場遊戲才剛開始。

王雨純解開了所有扣子,她沒有穿內衣,大片雪白露在外麵,這本該讓人腦子充血的畫麵此時看來卻有些詭異。

“齒痕?”

王雨純沒被衣服遮擋的身體上,包括隱私部位都殘留著很多疤痕,細小如牙印一般,好像是被一個瘋子用嘴咬出來的一樣。

“李長貴今年六十多歲,隻看外表給人老當益壯的感覺,實際上他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某方麵的能力幾乎喪失,隻有從折磨中才能獲得一種變態般的快.感。”王雨純沒有在乎走光的身體,坦然坐在電椅上:“這些傷口就是他咬出來的。”

那一道道疤痕仿佛是一件怎麽都脫不掉的衣服,象征著恥辱和噩夢。

“我在李長貴的別墅裏根本就沒有被當成.人來對待,他把我當成了一條狗,一件供他發泄的東西,極盡折磨。”

“一開始我還會求饒、哭泣、反抗,但這些隻會換來變本加厲的折磨。”

“為了活下去,我學會了順從,一年時間忍一忍就過去了。”

“不會反抗的玩具,那又有什麽意思?李長貴為了自己快樂,開始在我身上嚐試各種各樣的東西,他逼我吃刺激性的藥物,看我在他麵前表演各種醜態,然後再對我羞辱、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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