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新增的商品中有很多都和陣法有關,這讓我感到疑惑。1357924?6810ggggggggggd

依稀記得上次直播結束時,商品目錄裏多出了很多關於解夢、造夢的書籍,而我後來經曆的直播正好和夢境有關。

那這一次商品目錄中出現陣法,是不是就預示著下一次直播我會遇到邪陣?

“陣法和造夢秘術一樣,都是凡俗很難接觸到的東西,該如何選擇還是和劉瞎子商量過後再決定吧。”

我將手機塞進黑色皮箱,這一次夢中直播雖然驚險刺激、步步殺機,但我現實中的**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最多隻是覺得有些疲憊罷了。

離開靜櫻療養院,我先帶著櫻子去看了場電影,然後把她送回藍調酒吧。

到了酒吧自然免不了被鬼束綾香一頓教育,這個美豔禦姐生起氣來還是蠻可怕的。

倉皇逃走,回到汀棠路,我開了店門脫掉上衣,倒頭就睡,直到中午才被白起弄醒。

“怎麽了?”

看著白起幽怨的眼神,我這才注意到屋子裏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鐵凝香?”

雖然我不介意自己的睡姿被這位大美女觀看,但二樓臥室裏還藏有關於陰間秀場的直播筆記,以及黃家的委托等等不能見光的東西。

我從**上跳起:“你怎麽來了?”

“怎麽?不歡迎嗎?”鐵凝香沒穿,臉上閃過一絲笑意:“還是說你這裏藏有什麽不能見人的東西?”

“切,我高健行的端坐得正,身斜不怕影子歪……喂!別動我東西!”

衣服都顧不上穿,我急匆匆下**攔住鐵凝香,她應該是出於好意想要撿起我隨便亂扔的衣服,結果手一抖衣服口袋裏掉出了一本封麵鮮豔的小冊子:“這是什麽東西?”

說實話我也有些懵逼,自己從來都不記得什麽時候往口袋裏塞過這東西。

等等,這不是夢境中郭君傑哥哥看的那本成人雜誌嗎?它怎麽會被我帶出夢境?!

難道我昨晚的有些經曆並不是夢?還是說造夢之術大成以後能夠無中生有?

思緒萬千的我根本沒有注意到鐵凝香此時精彩的表情,她隨手翻看了兩頁,臉頰染上紅暈,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把書扔到我麵前:“高健,我真想不到你還有這種嗜好,五年前發行的雜誌你都能保存的一點褶皺沒有,你是有多喜歡這本書啊!”

鐵警官羞紅了臉扭頭就走,我看著扔在自己腳下攤開的書頁,一個萌萌的貓耳娘正擺出極盡**的姿勢,身上也不知道塗著的是奶油還是奶酪,看起來亮晶晶的差點亮瞎了我的眼。

“お兄ちゃん,どこが食べたいですか(哥哥,你想吃哪裏呢)?”

“講道理,這本書真不是我的啊!”

我披上衣服趕緊追了出去,屋子裏就剩下白起蹲在攤開的書頁旁邊,它歪著頭打量著書裏的女人,還伸出爪子撥弄了兩下:“汪汪!”

鐵凝香今天來找我應該是有事要商量,下了樓以後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有些不自在的站在小店中間。

我跑下樓後先是倒了兩杯茶,然後軟磨硬泡、東拉西扯,總算是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這麽說來,你早就出院了?”聽了我昨晚的經曆,鐵凝香有些驚訝:“你受了那麽重的傷別勉強自己,身體要緊。”

“你別說我,你怎麽也出院了?”我雙手捧著茶杯,在我印象中鐵凝香當時傷的很重。

“我命硬,從小就是這樣,受了傷很快就會好。”鐵凝香不以為意,她並不知道這就是命帶將星之人的特質,福禍相依,但卻能一路高歌猛進。

“那就好,對了,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麽事嗎?”我吹了吹茶葉,喝下一口熱茶。

“也沒什麽大事。”鐵凝香很少見的扭捏了一下:“就是我爸媽想見見你。”

“噗!”一口熱茶噴出,我劇烈咳嗽起來。

“你這麽大反應幹什麽?”鐵凝香過來輕輕拍著我後背:“你別多想了,我爸媽就是想謝謝你,在醫院的時候我把你救依依的事情也給他們說了,你對我們有恩,請你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我能拒絕嗎?”我苦著一張臉,這要是被鐵凝香父母看到我就是那個“走錯房門”的迷糊小哥,是不是有些尷尬:“救你們都是順手而為,吃飯就算了吧。”

“家宴而已,我媽都買好菜了。”鐵凝香語氣很少見的軟了下來,讓人很難拒絕。

“那行吧。”

“晚上七點我開車來接你,不見不散。”鐵凝香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麵帶笑容走出小店。

點燃一根劣質香煙,我目送她離開,也不知道自己這麽做對不對?牽扯的越深,失去時也就越痛苦,如果有一天我直播失敗了,她還會記得我嗎?

距離天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本來打算先去找劉瞎子商量兌換陣法的事情,但一想到天乙貴人乃雙麵佛急需之物,我又改變了注意,帶著白起前往乾鼎藥業。

下午兩點鍾,張秘書才把我帶到黃伯元辦公室裏,這位老董一天的時間安排的滿滿當當,想要偷個十幾分鍾的閑都很難。

“你來幹什麽?黃冠行的死因查明了嗎?”處理著桌子上厚厚的文件,黃伯元取下眼鏡,揉了揉眼眶:“不服老不行了,才看三個小時,眼就花了。”

他雖然一頭黑發,但全都是染得,和二十年前相比,他真的老了。

“黃董事,殺死令公子的凶手我已經能夠確定,定是雙麵佛無疑。”

黃伯元對我的答案不太滿意,他抬手讓張秘書給他泡了一杯上好的茶葉:“我找你來調查,可不是為了這麽個籠統的答案,我要確定是具體某一個人。”

“雖然過程有些複雜,但凶手的名字我可以告訴你,他正在被公安通緝,他的名字叫做祿興。”我十分肯定,黃冠行的死和祿興脫不了幹係:“這個人非常危險,我建議你不要衝動。”

祿興不是某一個人或一個財團就能夠對付的,如果非要說一個理由的話,雙麵佛這三個字就足夠了。

“你還要我等?”黃伯元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沒錯,如果可以,我會親手抓住他。”

“我都辦不到的事情?你來?後生可畏啊。”黃伯元喝著茶水,麵色平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你可以走了,我很忙。”

他下了逐客令,但我卻充耳不聞,下麵要說的話才是正題:“黃董事,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咱們提到過的那張無字古畫?”

“我說過了,那張畫在二十年前就已經不見了,根本找不到!”黃伯元有些不悅,二十年前的事情是他心底的一道傷口,他不願意被別人說起。

直視著他的眼睛,我並沒有被他的語氣影響,隻是順著他的話說道:“我知道那張畫在哪。”

“什麽?!”

“黃雪小時候是不是睡過一張手工四邊圍起的小**?”

“你怎麽知道?”黃伯元保持不住雲淡風輕,這可是他壓在心底二十年的秘密:“沒錯,那時候我很窮,隻能自己給她做一張小**。”

“那張畫就在小**下麵。”

黃伯元聽後連桌子上的商業合同都不再翻閱,火急火燎帶著我來到他居住的別墅。

很大的房子,麵積是二十年前那個破舊出租屋的十倍。

在別墅二層有一扇上鎖的大門,黃伯元讓保姆離開,自己打開房門,裏麵全都是一些破舊簡陋根本配不上他身份的家具。

他似乎對每一樣東西都很熟悉,走入其中,來到最裏麵,這裏擺著一張木質的有些粗糙的嬰兒**。

二十年的時間並沒有在木頭上留下太多痕跡,但造出它的人已經麵目滄桑。

黃伯元把手伸到木**下麵,在隔層之中,忽然摸到了什麽東西。

顫抖著手將其拿出,抖開畫卷,上麵是一首用鮮血書寫的絕命詞。

“婉君……”黃伯元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他身體一晃,要不是我及時攙扶住,恐怕就要摔倒在地。

輕輕擺手,他背靠木**,慢慢坐倒在地,一字一字讀著畫卷上的詩詞。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