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銀行經理一起來到地下,打開保險櫃取出黑色包裹後,我臉上露出一絲驚訝。1357924?6810ggggggggggd

包裹裏有一個白色玉盒,盒內正是傳說中的通脈丹,而玉盒下麵則壓著一本線裝泛黃古書,扉頁龍飛鳳舞寫著幾個大字——固本培元丹。

東西分毫不差,陰間秀場就好像提前知道我會兌換這兩樣東西一樣。

“邪門,這陰間秀場到底是什麽來曆?”我摸著手腕上的梅花烙,心中感覺到幾分寒意。

最開始我猜測陰間秀場是一個組織嚴密的大型犯罪集團,但隨著這幾次直播,我慢慢發覺陰間秀場亦正亦邪,就像是中立在陰陽兩界的一個獨特平台。

如果說雙麵佛給我的感覺是詭異可怕不知深淺,那陰間秀場就完全是深不可測,人世間找不到關於它的一點痕跡,但它卻能精確把握人世間的一切。

有些事情還不是現在的我能夠參與進去的,停止胡思亂想,我拿著黑色包裹回到汀棠路。

先帶著白起吃了頓大餐,然後一人一狗喝了半壇子童仙酒,我把四仰八叉酒品極差的白起拖到牆角,自己則拿著黑色包裹來到二樓準備修習妙真法訣。

童仙酒本身乃上等補酒,可滋養五髒六腑,無論是對我精血虧空的身體,還是修行運氣都有極大的好處。

默念妙真心法,意念遁入靈台之上,按照黃庭穴位,幾個大周天下來,童仙酒中的藥力被完全吸收。

呼出一口濁氣,內外交替之下,**中的經絡慢慢被拓寬,我感覺胸口處隱隱有一股氣在匯聚,好似一條沉淵蛟龍準備一飛衝天。

福臨心至,心領神會,我打開玉盒,兩指拿出那粒晶瑩剔透好似龍眼荔枝的通脈丹。

一口吞服,唇齒間彌散著濃厚的香味,那種感覺妙不可言。

通脈丹入口即化,由數十種昂貴藥草煉至成的丹藥在我小腹中燃燒,仿佛肚子裏架起一個火爐,淬煉五髒百脈。

胸口翻騰的氣流也愈發活躍,當藥力完全被消化之時,盤踞在胸口的氣龍猛然抬頭,隨後順著督脈如大河決堤般一往無前!

因為抽煙酗酒,還有惡劣生活環境導致閉塞的督脈被這頭氣龍一舉衝開。

我盤膝而坐,挺直身體,感覺脊柱中有一條大龍穿過,**那一刹那間似乎變得輕盈,身上糾纏的很多看不見的東西都被清除掉。

睜開雙眼,目光如炬,五官雖然平凡普通,但此時乍一看卻帶著點點出塵的仙氣。

“妙真道法第三重境界——緣督!”

督脈通暢,靈台識海才能與下丹田貫通,上下一氣,內外循環,自此我才算真正邁入修行的大門。

吸入清氣,呼出濁氣,宇宙是一個大循環,人體則是一個個小循環。

此次突破對我來說好處可不僅僅是這些,身體強健有力,舉目四望,五感再度強化,天目修習也即將突破追眼,到達第二重判眼之境,這種神速修煉進度,估計就是創出天目法門的妙真大能也想象不到。

“距離透視什麽的應該要不了多久了。”

除卻身體上的改變,最讓我激動的是,踏入修行門檻的我終於可以按照妙真詳解畫製符籙。

雖然道法淺顯,隻能畫些時靈時不靈的下乘符籙,但這對我來說也是飛躍式的進步。

翻出妙真詳解,現在的我可以畫六種符,其中四種都是祈福、消災的普通符籙,帶有一定進攻性,能降服妖邪的隻有兩種:“鎮壓符,五方神將,借此法威,鎮壓萬物,急急如律令;畫地為牢咒,萬法乾坤,執掌於心,以此為限,畫地為牢,困。”

畫符要求很多,包括紙筆墨法,符籙又分符頭、符膽、符腳,畫符之時還必須凝神靜氣、沐浴更衣。

詳細了解過後,我打消了馬上嚐試的念頭,要畫出一張靈驗的符紙,光準備工作對我來說都是一項巨大的挑戰。

天色已經不早,記下這幾種符籙的咒語後,我便**睡覺,每次直播完後的第**晚,我總能睡的特別踏實。

第二天一大早我麵朝初陽練習天目,默念妙真心法,兩個周天過後,小店的卷簾門被敲動。

沉迷於燈紅酒綠的小情侶這個時候應該還都在睡夢中,所以敲門者應該不是來買特殊用品的,我從入定中醒來,下樓開門。

隨著卷簾門升起,一個豐韻娉婷、楊柳細腰的美女出現在門外,她穿著職業裝,簡單的修身包**裙,配著幹淨的白襯衫,看起來幹練成熟,透著種知性美。

雙手提包,這位美女站在門口,和我四目相對的瞬間顯得局促不安,還有一點點難言的尷尬。

“葉冰?”我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你來幹什麽?咱們兩個已經結束了,去當你的富太太吧。”

說著我就準備把卷簾門拉下來,這女人是個麻煩,背後還站著江家,牽一發而動全身,我現在沒工夫處理這些私事。

“等等!我有話要說!”葉冰撐住卷簾門,白皙的手指緊緊扣住粗糙的門框:“我在江城隻認識你,看在五年前的那段感情上你能給我五分鍾時間嗎?”

擠在門口的葉冰沒了第一次見麵時的驕傲,她看起來有些憔悴,化了淡淡的妝,也隻是為了掩蓋蒼白的臉色。

我猜不透她的來意,沉思片刻後說道:“進來吧。”

“謝謝。”她生硬的對我說著感謝,坐在略顯擁擠的小店裏:“我要說的事情很重要,你之前談業務不都是去二樓裏屋嗎?”

“業務?”臉上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我點燃一根煙:“就在這說吧,你隻有五分鍾。”

葉冰點了點頭,也不在乎屋子裏飄散的劣質煙草味,從手提包中拿出一份文件:“江辰前天出院了,身體沒什麽大礙,但是我總感覺他怪怪的。”

葉冰臉上帶著一種掩飾不住的情緒,這種情緒我最近在很多人臉上看到過,那是後怕和恐懼。

吐出一口煙霧,我手指敲著桌麵:“還有四分鍾。”

“從醫院回來後,江辰手裏抱著一個花盆,那個花盆我之前在他的病房裏見過,就算他病情最重的幾天裏,他的**頭也必定會擺著那盆花。”

“自打那盆花被江辰帶回家後,我這兩天做夢總會夢到一個骨瘦如柴的嬰兒,它每晚都朝我爬來,而且越爬越近。”

“我把這件事告訴江辰後,他非但沒有擔心,反而顯得很高興,說這是一件好事。”葉冰露出不能理解的神色:“那嬰兒長得很是可怕,滿口血牙,昨天晚上甚至想要鑽進我的肚子裏去,雖然明知道是在夢中,但那種感覺卻非常逼真,我想要叫喊卻喊不出聲,想動又動不了。”

葉冰的情況有些邪乎,我皺起眉慢慢聽她說完。

“還有就是和江辰一起生活的這兩天,我發現他生活中有很多奇怪的習慣,比如說用餐時會多擺一副餐具。”

“進餐時常常將茶水澆在身旁,或者挾菜丟到腳下。”

“出席宴會的時候,還堅持在我和他中間留一個空位。”

“而且江辰一到晚上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一晚上不出來,經常自言自語,時而嘻笑時而嚴厲。”

“我後來曾偷偷進過他的書房,裏麵有一大堆各種各樣的玩具,被放在屋內陰暗背光的地方。而且那些玩具全都被拆開翻動過,有些上麵還殘留著小孩子的牙印。”

葉冰看起來很是無助,她一手輕撫額頭:“我當時覺得這一切的改變都是因為那個花盆,所以昨晚當我從噩夢中驚醒後,就悄悄走出房間,準備把那個花盆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