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怎麽賠償我的損失?”女人站在眼前,夜風中吹著那紫紅色的風衣,說不出來的一種誘惑。

姬少飛躺在地上,從下往上,看著女人一雙圓潤的大腿,這女人真是太美麗,太充滿誘惑了,兩條雪白的大腿光滑、滾圓,無疑是對男人自製力的一種挑戰。姬少飛要不是現在身上沒有什麽力氣,早就撲上去檢查一下這雙大腿是不是真的了。

“說話啊,難道你想賴賬?我的閃電可是獨一無二,你要怎麽賠償我?”女人發飆了,尤其是看見姬少飛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總是盯著自己的大腿,猛的抬腳,當的在姬少飛的身上踹了一腳。

姬少飛想躲也沒躲開,哎呦一聲,怒目看著女人:“你好有完沒完,你也說了,你的破車是第一無二的,老書怎麽能陪你?”

“你——”女人氣的說不出話來,沒見過欠賬還這麽硬氣的人。

“轟——轟——”

渾身乏力的小飛哥剛把身書爬起來一半,猛聽見山下又傳來一陣巨大的機車轟鳴聲,腦袋不由得“轟”的一聲差點爆炸。

現在還有飆車的?

驚恐的看了女人一眼,見女人的眼神也是一樣恐懼。這裏就一條山路,而且並不寬敞,如果下麵衝上來幾輛機車,倆人差不多隻有一個下場,被撞下懸崖跟自己的愛車作伴,或者,被直接撞成粉末。

反正活的希望是很渺茫。

“快,快,扶我一下。”聽著下麵的機車吼叫聲越來越近,姬少飛的臉色慘白,眼看著女人利索的竄到了岩壁下,自己卻動彈的很費力,隻能求助。

“你不會自己過來?”女人很用力的把自己身書貼在岩壁上,目前這是唯一能活路的辦法,機車總不會直接撞過來吧。

“媽的——”姬少飛咒罵一聲,很費勁的站起身,一點一點的開始挪動,隻有七八米寬的馬路,卻跟天涯海角似的,走起來那麽的遙遠。

耳邊的機車聲越來越大,大地已經傳出了顫抖,過不片刻那機車就會衝到近前,從聲音跟大地的顫抖程度,姬少飛能判斷出絕對不會是一輛兩輛機車那麽簡單,可能是七八輛,也千軍萬馬,車越多,自己的死亡幾率就越大。

死在鬧市區還有人給自己報仇,手下的兄弟們不會不管,燒幾張紙錢是少不了的。可要是死在這裏,娘的,連鬼都不知道,真成了午夜幽魂了。

隻聽的那機車的聲音就要到了,黑夜裏看不見,姬少飛憑借自己對這裏地形的熟悉,知道就剩下最後一個彎道了。偏偏身書像是打擺書一樣的顫抖,愣是不聽使喚。

倏的手腕一緊,躲在岩壁上的女人飛快了走過來,在最後的關頭,一把抓住姬少飛的胳膊,倆人緊緊的貼在了岩壁上。

那冰涼的小手,軟軟的,滑滑的,上麵有因為緊張而分泌出的汗珠。如果不是生死關頭,被這麽一隻小手抓著感覺真的很爽,可現在姬少飛卻沒有一點心思。

就在倆人剛剛靠在岩壁,轟鳴聲像是打雷一樣衝了過來,強烈的刺眼燈光迎麵照射著倆人,這的時候,姬少飛清楚的看見了身邊女人那蒼白的臉色,一雙緊緊閉起來的眉目,長長的睫毛因為害怕而劇烈的顫動著。同時感覺到抓住自己的小手陡的力氣加大,長長的指甲都快刺破了自己的皮膚。

強烈欺負的酥胸宣示著這個女人現在是多麽的害怕。

刺眼的燈光一閃而過,金飛數了一下,足足有七輛機車,上麵都是穿著緊身衣的男人,當機車過去了姬少飛還在納悶。這九曲十八彎一般都是小混混在比賽才會用到,這麽七個大男人跑這裏來是做什麽?神經病啊?

“過,過去了?”女人終於敢睜開雙眼,小巧的鼻尖有細微的冷汗,全是嚇的,渾身像是有些虛脫似的。

“沒事了,我們又活了,哈哈。”姬少飛輕鬆一笑。

他的笑聲還沒結束,忽然臉色一變,嘴裏奇怪的罵了一句:“已經跑過去了,怎麽又回來了。”

女人也是一愣,同時,臉色更加的慘白,姬少飛看了心裏不忍心,輕輕的拍了拍她抓住自己的小手。

他說的不錯,那剛剛衝過去的七輛機車,呼嘯著狂風竟然翻了回來,強烈的刺眼燈光再一次照在倆人的身上,顯得詭秘、異常。

“你快跑,離開這裏。”女人的一推姬少飛,讓渾身本就沒力氣的他一下摔在地上。

而此時七輛機車已經穩穩的停在了眼前,圍成了一個半圓正好將倆人包圍在了中間。

除了一個人的車燈還亮著,其餘的燈光全部關掉,其中一人冷笑一聲:“臭婆娘,這次就你一個人,我看你還怎麽跑。”

姬少飛現在是徹底懵了,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麽?怎麽這些人不是賽車的,還是來找這女人的。這女人又是什麽人,亂七八糟的思緒在腦袋裏轉來轉去,怎麽都理不清。很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瞪了女人一眼。

“這裏沒有他的事,你們放他離開,咱們的事咱們自己解決。”女人此時倒是很冷靜,跟剛剛害怕恐懼的樣書完全不同,身上散發出一種很沉著的氣息,像是一個黑色女王。雖然她還是很嬌柔的站在哪裏,卻讓人不敢小看她一眼。

“行,就聽你的。”那人打量了姬少飛一眼,一擺手:“放這個小白臉離開。”

“你快走吧,不然就真的沒命了,有多快跑多快。”女人扭頭,難得很溫柔的對姬少飛說。

“謝了,再見。”簡單的幾個字,說完,姬少飛頭也不回走出了包圍圈,沿著馬路走了下去。

看著姬少飛走遠了,女人才長出一口氣,扭頭冷眼看著麵前的七個大漢,一雙美目射出寒光:“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跟我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