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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午,百花盛豔,原本花語飄香之所,有了金戈鐵矛的味道。

往日禦花園是沒有禁軍巡邏的,而今卻多了兩隊百人的禁軍以及宦官在此巡視,隱隱將一棟不起眼的小樓圍在中心,那樓裏門窗緊閉,寂靜無息,卻又似是有人在裏間。

“係統,將《化內心法》、《吸星神功》以及《腐屍毒掌》提升至巔峰,以及這三本武功進行融合換算。”

小樓外,烈日炎熱,裏麵卻是非常涼爽。白慕秋藏在二樓的閣樓夾層內,這是他專門讓人開辟出來的,以防萬一,那老賊得到消息跑來刺殺,到時自己又恰恰在關鍵時候,那還不任人宰割?

這個夾層非常隱秘,就連海大富以及小瓶兒都不知道,是專門找來工匠花了數個時辰改建出來的,當然那名工匠此刻估計已經被喂狗了,為了保密,古代帝王修建陵寢也不知殺了多少人,而白慕秋僅僅殺了一個,算不上心裏有何負擔。

“叮咚!三門武功提升至巔峰,需用進修係統,檢測三門武功並非當世一流,所消耗因果點為九百八十,耗時為四年。”

聽到係統的回答,白慕秋眉毛一皺,上次聽過係統介紹,知道是以年為單位,可真當擺在他麵前時,就猶豫了,四年時間他可以幹很多的事情,將東廠拉扯起來,又或許召喚更多的厲害人物出來助陣,比如東方教主、魏忠賢、曹正淳等等。

可想到這裏,他又莫名其妙的放棄了,忽然一想自己的武功修為,目前也就壓得住一個海大富而已,像那些很厲害的太監,他沒把握對方對自己言聽計從。

也罷,四年就四年。

“同意,那麽繼續下一步,融合三門巔峰武功進行模擬換算。”

“叮咚!得到確認,已扣除因果點,立刻進行下一步,融合!請稍等。”

係統陷入了沉寂。

白慕秋則來到書桌前,重寫將《金剛元氣功》、《大升仙手》、《吸星神功》、《化內大法》以及《靈犀一指》殘篇和《腐屍毒掌》一一歸納成冊,他有一個想法,將來設立東廠時,必須要拿出一部分武功秘籍賜予下麵的人學習。

偌大的一個東廠,不可能就靠幾個厲害的太監撐起來,所以他的設想裏,再設一個武監庫,這些武功將針對不同位置的人開放,從番役(番子)開始到役長(檔頭)再到百戶,以及最後的千戶都可以按等級不同來學習。

武監庫又分出曆朝曆代各衙門的刑偵檔案閱讀,以此來提升下麵幹事的人行動效率。當然目前來說,這還是白慕秋的構想,在整理武功之前,他其實已經寫了一冊關於如何組建東廠人員的書頁。

以及現階段將要做的事,他把這些交給了小瓶兒和海大富兩人同時保管,並囑咐他們,將年老出宮的太監和宮女賜予他們差事,打聽各種消息,以此來謀生。並在不定時的時間內,將宮女宦官集合起來照著白慕秋留下的內容進行‘洗腦’似得的教育工作。

起初,海大富有些擔憂,“這些內容簡單明了,一看就懂,為什麽要一直重複不停的給他們講,會不會有些小題大做了?而且他們當中也有人未必願意耐著性子聽完的,過後就會忘記。”

“他們會懂的。”白慕秋隻是笑了笑,沒有解釋。

畢竟這種‘洗腦’方式的道理,在這個環境下,這個朝代下,都屬於超前的。有些事,講了未必是好事,甚至可能適得其反。

不過,白慕秋他相信海大富會執行下去的,因為小瓶兒有這個權利,如今被提為尚儀司女官,並且每日給白慕秋遞送飯食也是她。

所以有一個小瓶兒盯著,海大富還不敢懈怠。

“叮咚,融合模擬已換算完成。”

腦海一聲輕響,打斷了白慕秋的思緒,係統提示下:“模擬換算結果:武功名:未定。效果:一、化解敵人內功,敵人越弱,效果越強。二、化解功力同時下,會有部分轉化為宿主內力。三、轉化的內力,會形成腐毒功,腐蝕對方血肉。注:三個效果是同時進行,學習此功後,《化功大法》、《吸星大法》、《腐屍掌》以及相同類型的武功秘籍將無法再次學習,或施展不出威力。另外提醒宿主,這門武學屬於陰毒類,其本身過於傷害本體,學習後可能會的宿主身軀造成某種程度上,不可扭轉的永久性傷害。”

“叮咚!模擬已完成,請宿主進行武學更名,將進行下一步。”

白慕秋看著那新武學,心裏有些震駭,想不到兩本不能同時運用的內功融合在一起後,疊加的效果隻能用恐怖來形容,化功、吸內、腐血肉,簡直就是三分歸一啊。

等等,三分歸一?他眼睛一亮,想到《風雲》裏一門武功,不就是三者合一嗎?不由惡趣味一來,對係統道:“更名為三分歸元氣。”

“叮咚!更名成功,成功創立三分歸元氣該武學模擬檔案。係統將自動剔除武學庫相同的武學。”

就算白慕秋再如何鎮靜,聽到真正的三分歸元氣被注銷掉了,心裏多少有些懊悔,可轉念一想,也不對,按係統的脾性,那本真正的三分歸元氣絕對是有問題的,他看過影視,知道那是雄霸將三門武學練到了極致後,才自創了三分歸元氣。

如果自己真抽到了,說不得還要自己將那三門武學練大巔峰才能學習。不過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沒了原本的三分歸元氣,卻得了邪門的三分歸元氣,是好是壞,現在還說不清楚。

事情該做的都差不多做了,他望向外麵明媚的陽光,最後一次走到窗邊,深深呼吸了一下,留戀的看上一會兒,便躲進了閣樓夾層內,盤腿而坐,仿佛老僧入定,深深沉寂了下來。

————在這個不起眼的角落,就像一隻春蠶,吐出了絲線,化作了繭。

*****

落日的餘暉散落河麵,金光燦燦。

一群小鴨在水草叢裏穿梭,暢快的拍打著翅膀,掀起一圈圈波瀾。

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在河岸怔怔地坐了好半晌,盯著自己的腳上一雙嶄新的紅布鞋,終於,她又把鞋脫了下來,擦了擦,揣進了懷裏捂好,重新套上一對破爛的鞋子,踩在鬆軟的泥土上。

“相公…..”她隔著衣服摸著懷裏的布鞋,望著河麵閃爍的金色光芒,忽然眼角滑了一滴淚水,卻是沒有哭出來。

“相公……小鴨快要長大了……你在哪裏啊…..”

西垂的落日,漸漸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