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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瓶兒虎著一臉,滿是不高興,如果不是趙吉是主子,估計按這丫頭性格已經掐過去了。白慕秋嗅了嗅殘留在空氣的味道,有股淡淡的麝香味,自古麝香含有助興的樂趣,聞久了會讓人愛欲橫生,好在對他沒什麽作用,於是幹咳一聲,才把趙吉驚醒。

趙吉正了正衣冠,說道:“你們在外麵等朕,朕去看望下皇叔。”

小瓶兒哼了一聲,不知道在嘀咕什麽胸大啊....屁股大...像個葫蘆什麽的,話裏透著怨念,一看自己身板,不由跺了一下腳,跑到廊的盡頭,那裏一扇窗戶看景色去了。

等到趙吉進了房內,白慕秋皺著眉輕手輕腳朝剛剛那女人消失的拐角過去,心裏還記得係統提示的赫連如心這個名字,說不定就是和濮王有關聯的女人。

他們中間有什麽秘密關聯,白慕秋其實心中已經有了一點眉目。拐過廊角,前麵走廊隻有一扇木門,窗紙裏隱隱透著紅色出來,裏麵一個窈窕人影兒忽然來到門邊,將門扇打開,薄紗上露出的一雙美目勾魂兒般的帶著笑意。

“這位公公可有事?奴家勝雪乃是濮王妾室,恕不能接待外客。”說完又關上門,轉身進去。

白慕秋計上心頭,脫口而出,“赫連如心!”

門還關上,背影陡然一震,以極快的速度轉身衝門來,一把抓住白慕秋的肩領拖拽進了房內。房內的布置呈大紅色,鮮豔刺眼,白慕秋心中卻是驚駭,自己一時性起就想詐一下,沒想到真詐出來一個高手,如果那林雲遲算的上二流高手,自己還能過上幾招,可眼下這妖媚異常的女子武功何其高,來不及反應就被她給擒住拖進屋內。

“你是怎麽知道奴家名字的?”看似憤怒的語氣,可說出來卻依舊顯得嬌媚,像是在打情罵俏。

打肯定是打不過眼前這位赫連如心,不過心思快速一轉,這女人原來在濮王跟前用的假名,那絕對是有問題的,赫連姓氏......聖女......假意接近,這三個關鍵點頓時讓白慕秋明白了什麽。

“奴婢乃是大內從五品殿前公公,掌稽查之職,武朝密偵司,灑家也是可以過問的。至於從何渠道聽來,灑家就不方便說了。”白慕秋誇大的將自己身份抬高。

“你這小太監有點武功不假,但這張嘴卻胡亂說話。”赫連如心芊芊玉手摸了摸白慕秋的褲襠,失笑道:“還真是一個小太監啊,不過看你宮袍倒也是沒說謊,你這小人兒長的可真俊兒,可惜沒機會品嚐女人的滋味了。”

赫連如心知道對方真是一名太監後,便放開了他,論武功自己在他之上,要殺他也易如反掌,但殺了他自己絕對會暴露身份,得不償失。

“赫連乃是西夏大姓,卻不知如何成了聖女,灑家聽聞聖女一詞,應該是某個教派裏的職位吧?”白慕秋心裏清楚這個當口,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殺自己,心裏稍定後,便有了新的打算。

“看來這小太監知道的挺多,難道真是密偵司的人?”赫連如心微微蹙眉想道。

隨即又舒展眉頭,坐到了床頭,忽然抬起那雙無與倫比的美腿,一隻玉骨肌冰的玉足堪稱完美,伸到白慕秋的胸膛上,慢慢滑動,媚眼如絲,吐氣如蘭道:“奴家並不知道什麽聖女,要說武功,這是奴家家傳之術,公公如是想學,大可說就是了,何必冤枉人家呢。”

白慕秋冷冷盯著越來越往下揉動的玉腳,開口道:“赫連大家不必隱瞞,灑家見你隱蔽身份可定另有目的,灑家不好妄下推論,說不定咱們目的一樣呢。”

赫連如心勾魂兒一笑,薄紗將雪白的美腿遮蓋斜躺榻上,“公公此言差矣,奴家知道你們想要殺濮王殿下,這可與奴家的目的並不一致。”

“剛才灑家已經說的明白,赫連大家是聖女必定是某教人物,此刻來接近濮王無非見他快要登基大寶,你們目的無非有二,一是殺了他,好讓西夏鐵騎犯邊。二是迷惑他,好讓你們的教能入主中原。灑家覺得第二個最有可能,畢竟中原地大物博,人員遼闊,是最理想的傳教聖地,可惜這裏已有道佛兩門,所以想借此機會將你們的教入了新皇帝法眼,甚至成為國教,對吧?”白慕秋不是不怕死,而是有些事必須要敞開的說,說到對方心裏的陰暗裏去。

聽到這裏,赫連如心自然驚詫了一下,不過依舊一副慵懶誘人的姿勢靠在榻上,道:“公公說的隻是猜測,就算說對了,也沒證據。”

“你想岔了!”白慕秋搖搖頭道:“灑家並不想揭穿你們,隻是想告訴你們濮王雖算不得上一代明君資質,但也不是隨意糊弄的,把寶壓在他身上,不如壓在小皇帝身上。”

赫連如心噗嗤一笑,“小公公喲,原來你是來做說客的啊,小皇帝趙吉如今無權無勢,眼看就要被人揣下皇位了,連自己都保不住的人,奴家怎會看在眼裏。”

“如今形式已經不同,灑家不信赫連大家沒看出一點眉目?”白慕秋似笑非笑的說道。

赫連如心豁然坐起,勾人的桃花眼,直盯盯的看著他,“那晚的刺客是你安排的?”

白慕秋點點頭,“如今網已撒開,濮王已是甕中鱉,另外灑家多一句嘴供赫連大家思考,小皇帝趙吉生性貪玩,性格還沒定型,容易輕信他人,如果他繼位的話........赫連大家可以好好取舍一番。”

說完,拱了拱手,不再看這妖精一樣的女人,留下一臉思索的赫連如心。

臨出門時,他停了下來,側身又說道:“赫連大家可否聽說過一種武功叫做縮陽功?”

原本還有些愕然的赫連如心,頓時眉開眼笑,一雙桃花眼秋波顰顰,“等公公身子骨長開了,奴家掃榻以待如何?今日小公公一席話也讓如心茅舍頓開,奴家會好好考慮的。”

“靜候佳音!”

白慕秋躬身離開,剛剛最後一句話,其實是他故意以假亂真的說給她聽,赫連如心不可能察覺不到自己一身內力為何是純陽童子修為,自己這樣一說,反而讓對方以為把自己的秘密當作交換,這樣一來信任就有了。

那麽這次的目的已經達到,可對赫連如心的影響,為什麽因果點還沒有下來呢?這讓白慕秋疑惑起來,難道這女人並未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