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5-13

“你怎麽知道他輸了?難道南宮不斜方才做了些什麽嗎?”車子鳴眉頭皺起,他轉過頭來詢問公西改,要知道方才在台上的一切車子鳴到現在還是有點發蒙,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公西改聽到了車子鳴的問話,聳了聳肩,語氣恢複平常地說道:“你不知道那是正常的,倘若要不是我曾經見識過,我也看不出是怎麽一回事,你別以為剛剛南宮他什麽都沒有做,其實管星野實力不容小覷,但最主要的還是他學會了一種元訣,是有關靈魂攻擊的,沒錯,當管星野使出這一招,南宮那過於堅韌的意誌反而使得管星野暈死過去,你別看我說的平常,其中凶險難以言喻。”

車子鳴點了點頭不再說些什麽,隻是心中有些感慨著滄元之大簡直無奇不有,而各式各樣的元訣也層出不窮,他心中暗暗警惕著。片刻之後,離開擂台的四人一一分別,因為諾風告訴車子鳴說下一場比賽即將來臨,而公西改和年卡也要去參加第四輪的比賽,總而言之就是各個人都很忙就是了。

不一會兒功夫,車子鳴便和諾風回到了擂台,往台上一看,隻看見一個身材矮小的青年站在台上,尖嘴猴腮的神情顯得很是卑微,滿頭的青絲遮擋不住雙眸中的狠厲,麵色如蠟的臉上有著大大的酒糟鼻,瘦弱的右手不時地撓一撓左手上的撾,那撾形式奇特,長有一丈三尺,柄端安一大拳,拳握有一筆,全身都以礦鐵製成,其重量絕不亞於重斧。車子鳴從小便被其師其父教導過,因此對於撾並不陌生,撾的使用方法與長矛、斧頭有些類似,卻又不同於它們,撾頭可以像斧頭用來重擊,撾筆可以像斧刃用來劈、撩,撾炳的大拳處伸出的一指則可以像矛尖一般,用來戳和紮,總之這種武器異常難纏,尤其是在種子選手的手中。

“第四輪,匡隨對子鳴,比賽開始!”擂台上的裁判看著車子鳴登上了台,便宣布了開始,車子鳴看著眼前這人,匡隨,並不是上一屆武會的前十名,然而他卻的的確確是種子選手之一,因為他的境界就是元列境,台上兩人的目光在虛空中交匯了一下,看著後者那卑微的眼神,車子鳴可沒有被其迷惑,早在之前諾風就和他說過,匡隨這人是表裏不一,麵前對你恭敬,其實心中正謀算著什麽時候給你來一刀。沒有廢話,對於這種人車子鳴的心中一向是沒有好感,他率先攻擊而上,不過匡隨也是了得,兩人在台上來回了上百回合,竟是相持不下,車子鳴心中正感慨著種子選手就是不一樣,然而他卻不知道匡隨此時的心情比他更複雜,因為早在武會舉辦之前,他就已經修煉了一門煉體之法,本想著以此進入前二十名,卻不料半路殺出個車子鳴與他不落下風,這如何叫他不驚?

“你覺得多久可以拿下?”此時的比賽舉行地除了武會相關人員和參賽者的隨從跟班之外,所有的參賽選手包括種子選手也僅僅隻剩下百來多人,而在人群之外的邵陽正和剛比賽完而休息的南宮不斜說著:“於厲輝和左丘晉鵬在你開始比賽之前就已經比完了,而你又剛剛結束了你的第四輪比賽,現在隻有那四名新人中僅存的刁炎彬正在進行,哦!還有眼前這個小鬼,嗬嗬!我都把他給忘了。”

“應該還不止吧?”南宮不斜頭也不回地問道,邵陽嘿嘿一聲後繼續說道:“剩餘的都是一些熟麵孔了,應該不用提起吧?哦,也對,你剛贏了比賽便一直站在這裏沒有離開過,你不知道也是正常,那我就和你說一說吧!除了那幾個人,龔家兩兄弟、公西改和年卡四人也正在進行比賽,鮮於百和鳳文昊兩個對頭的比賽也快要結束了,而夏鈺可能要晚點,誰叫他的對手水平都差不多,打起來慢得要死,不過這樣也好,也省得他一些氣力,唉!為什麽不是我被分到那一組呢?”

“那可不一定吧?要是你被分到那一組指不定會拖得比夏鈺還要晚,誰不知道你比較愛玩?到時候絕對比著比著就讓所有人都在等著你!”邵陽聽到來人的調侃,有些疑惑地回頭看看,想要看一下來人是誰,然而下一刻便要拔腿飛奔而逃,可惜還是晚上了那麽一點,被後麵的那人一抓給抓住了,邵陽哭喪著臉問道:“我說惠書大小姐,你好好的不待在你家裏,跑來這裏做什麽?要是你在路上出了什麽事情,我父母還不把我給生吞了?”

麵對如此哀涼的抱怨,被邵陽稱之為惠書大小姐的人並沒有就此放過他,反而伸出了左手使勁地在其身上一掐、一轉,使得後者不斷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直到片刻後,那人方才說道:“哼!我來這裏做什麽?還不是因為你?有這麽好玩的事情你不叫我一起來,你有沒有當過我是你朋友?”看到邵陽居然不斷點頭,惠書手下的力氣再次增加,扯著嘴角狠狠地說道:“你居然一直都隻當我是朋友?你真是可惡!”

可憐的邵陽就根本就不清楚女孩的心思,本以為隻要不斷應是就可以逃離魔爪的他卻沒有料到反而進一步激怒了惠書,直到南宮不斜起身將要離開的時候,邵陽才拍打著惠書的雙手,讓其放開,隨後緊跟南宮不斜離開,邵陽心中清楚得很,隻有待在南宮不斜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要是自己一人與惠書獨處,還不知道會遭受什麽活罪呢!此時的邵陽心中憤憤地想著:“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有什麽好?父親母親居然都要我謙讓著她,不然就斷我財路,真是見鬼了!”

“你們之前在說些什麽,我也要知道!”看著陰魂不散的惠書,邵陽本想著敷衍幾句,可話到了嘴邊卻又變了味,隻聽得他說:“管你什麽事,真是多管閑事!”話一說出口,邵陽便知道不好,想要開溜卻又被抓住,經過不斷的被打和求饒後,方才重新說道:“我和南宮是在休息好不?剛剛隻不過是順便看一下台上參賽者的比賽而已,這有什麽?”

“嘻嘻……當然有什麽啦!難道你沒有發現什麽嗎?沒錯!我也是參賽者哦!而且我也進入第四輪了呢!”邵陽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惠書,眼神呆滯,心中一陣苦澀,暗想到:“看來還要受苦一段日子啊!”

……

“砰——”一處擂台上,一道人影從半空中狠狠地摔在地麵上,那人正是匡隨無疑,隻見他身上帶著道道傷痕,連撾也有些彎曲,而毫發無傷的車子鳴來到了他的麵前,舉起聚集元力團的右手想要狠狠地轟下,然而匡隨一個狗打滾,卻是滾到了車子鳴的後麵,他持著鐵撾,快速地刺向了車子鳴,然而車子鳴又豈會中如此招式?右腳一跺,身軀向右旋轉,兩手的元力團愈加強大,狠狠地撞擊在了鐵撾上,隻聽得“嘭”“哢”兩聲,卻是車子鳴第一擊製停了鐵撾,第二擊將鐵撾完全斷成兩半,使得匡隨竟是有一瞬間的愣神,雖然隻是一瞬間,可是已經足夠了,隻見車子鳴雙手對準匡隨的胸腹,心中暗念一聲“豹撫”,匡隨便被“砰”的一聲轟出了場外。

“哇!看那個新人,他不但打贏了‘四新星’的融旭堯,現在就連匡隨也敗在他的手中了,我看他至少有前四十的實力吧?”等到裁判宣布車子鳴晉級的時候,觀眾席上的人都開始議論了起來,其實早在之前他們就已經注意到車子鳴了,不過車子鳴實在沒有什麽名氣,因此眾人還沒有承認他的地位,誰知道是否是僥幸獲勝的對不?然而現在車子鳴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令人毋庸置疑了,要是連第四輪都可以僥幸打入了的話,那麽蒼馬原武會也不會這麽令人看重了,台下的諾風此時仔細一聽,耳邊傳來的都是讚揚車子鳴的話語。

“真是厲害,夏鈺,那個小鬼應該是蒼馬原武會這幾屆以來最年輕的前八十名吧?不知道於厲輝此時看到自己的記錄被破之後會是什麽樣的表情,我現在一想到就忍不住地哈哈一笑!”看到邵陽如此的開心,一旁的惠書有些奇怪地也問起了夏鈺:“夏鈺哥哥,那小孩的確很厲害嗎?可是我怎麽沒有什麽感覺呢?”夏鈺來不及說話,邵陽便已經插嘴道:“那是,你是什麽水準?也想看得出來?”看到惠書不善的目光,邵陽知道又要糟糕了……

……

“很好,現在蒼馬原武會正式的前四輪都已經比完了,雖然說種子選手是在第四輪才開始參賽,可是其他的人也不要感到不公平,自己本身好好地想一想為什麽別人是種子選手,而你又不是?”頓了頓,站在台上的老人又繼續說道:“現在我重新宣布一下,十個擂台共要分出勝負直到總數達四十人為滿,也就是說每個擂台都要有四人出線,現在我告訴你們接下來比賽的規則,後麵還是十個擂台不變,每個擂台有四人,最終隻能有一人出線,直到最後十人在按照順序進行對戰……”

“那麽最後豈不是剩下五個人,那最後要怎麽辦?”台下有人忍不住地提問道,換來的卻是老人的一記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隻感到一股寒氣縈繞在眾人背後,不過隻是一瞬便消失,老人緩緩地開口說:“現在你們隻要聽我說就行,請不要隨隨便便就插嘴。”目光慢慢地一掃而過,直令得台下再無一絲聲響。

“最後剩下的五個人會根據上一屆戰績而選擇一人輪空,那最佳的便是,而剩下三人的時候,三人便會互相對戰一場,贏了得一分,平和敗不得分也不扣分,分數最高者為本屆蒼馬原武會的冠軍,剩下兩人會根據戰績而決定亞軍和季軍。”突然,老人聲量徒增,聲音清晰地傳到眾人耳邊:“現在,我宣布各個擂台的選手名單:第一擂台,惠書、羊俊楠、黎展鵬和子鳴;第二擂台,刁炎彬、武苑博、屈皓軒和貢偉祺;第三擂台,鮮於百、浦新豪、廖文軒和鳳文昊;第四擂台,公西改、卓劍、夏鈺和芮倫;第五擂台,宣弘昌、龔達強、吉瑾瑜和烏勉;第六擂台,南宮不斜、裴鬆、邵陽和景勞;第七擂台,龔文博、邊均、牧冬和冉漾;第八擂台,左丘晉鵬、韓憶、史宏和羅蚊;第九擂台,鄢履、年卡、齊學和昌性;第十擂台,竇骨、明宇、蕭簡和於厲輝。今天比賽到此結束,剩餘賽事將於明天舉行,另外奉勸一句,請不要離開小鎮,以免節外生枝,當然,聽不聽是你們的事,現在,各位解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