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通,你小子果然在這裏!

王充風風火火走向淩通,後者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咦?!老王你這麽快就

回來了?南荒離洛陽不止十萬八千裏吧!難道你是長翅膀飛回來的不成?

看著淩通吃驚的表情,王充得意:“沒錯,我就是飛回來的一快帶我去見李

嶽凡。wwW、QuanBeN-XiaoShuo、coM

“先別忙啊!來來來,你趕路辛苦了,先喝點小酒解解渴。

淩通把酒遞過去,王充二話不說,抓起就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抹了把嘴道:

酒我已經喝完了,你少跟我說廢話,李嶽凡他現在人在哪裏?我要見他!老子可是

找了他十年,這小子終於肯出來見人了,這回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嘿嘿嘿!

淩通笑眯眯的道:“我說老王,瞧你現在這副急匆匆的樣子,就像是個丟了男

人的小媳婦兒一,不,應該說是深閨怨婦女。你放心好了,李大哥人就在我家裏

住著呢,暫時又不會走,你急什麽急?來來來,先陪我們喝喝酒。

“哼!

淩通自知鬥嘴不是淩通的對手,幹脆聰明的選擇了緘默,隻是臉上急噪的神情

一點未變。

看著二人鬥氣的樣子,司馬君行好笑的旁。當他瞥過王充身後那把鏽跡

斑斑的銀槍之時,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神采。

“敢問,這位兄台可是槍邪?

聽到有人問話,王充微微一怔,這才想起旁邊還有別人。能在這個時候和淩通

坐下來喝酒聊天的,絕對是淩通認為靠得住的朋友,自己這樣冒冒失失的闖過來

倒是有些怠慢了人家,頗為尷尬。

“正是王某。

王充客氣的拱了拱手道:“不知閣下是一”

司馬君行還未開口,淩通搶先一步回答道:“老王,這位美男子可是司馬家新

一代的執筆人,老司馬的兒子司馬君行一以後大家多親近親近,嘿嘿嘿!

“司馬家?蒼天鑒?

王充有是一怔,隨即肅然起敬:“原來閣下是司馬兄弟,剛才怠慢之處還請多

多包涵。

由於自己縱生貧寒,行於草莽,因此王充對那些個文人書生從來就沒有多少好

感。可對於司馬家,他王充卻是打心底裏佩服。

盡管司馬府乃文豪世家,沒有什麽強大的力量,但他們世世代代以撰寫《蒼天

鑒》為己任,大公無私、實事求是的記載了天下江湖的重大事宜,傳於後人所知。

如此巨大的貢獻,可謂天下史記之領袖,自然值得他人尊敬。

司馬君行聞言道:“王兄的大名君行早已知曉,大家皆是性情中人,何必在意

那些繁文緬節嚴隻要你們不嫌君行多有打擾就好。

“說的好,好一個性情中人!司馬兄弟一”

王充還待客氣兩句,淩通強行打斷道:“行了老王,你就一個大老粗,說話還

這麽文絕絕的,聽得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淩胖子,你二”

王充冷冷一哼,不屑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想跟你鬼扯。快點帶我去

找李嶽凡,要是讓我自己動手,小心把你家底給掀了!

“哇呀呀!老王你還敢威脅我是不?

淩通一聲怪叫,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樣:“每次你到我家裏來,白吃白喝還

帶白拿,你現在還敢威脅我,簡直沒天理了啊!司馬兄弟你倒是評評理,這老王是

不是欺負咱們老實人?你一定要把他的醜事都記下來,讓他遺臭萬年!

王充氣憤道:“司馬兄弟別聽這死胖子胡說,我每次來隻是白吃白喝而已,哪

有什麽白拿的?我說要給錢的,可大妹子硬是不要,我有什麽辦法?還有,等蘋淩通

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奸商,竟敢說自己是老實人?你要是個老實人,那這天底下就

沒有壞人,沒有公理了!

“王充你放屁!

淩通狠狠反駁道:“你明明知道婉兒大方心軟,才故意在他麵前做作一番,你

以為大爺我不知道啊!

“那是妹子大方,關你淩通什麽事。

“那是我老婆,怎麽不關我的事!

二人爭執不休,司馬君行端起酒杯笑而不語。有趣有去,他實在是覺得眼前這

兩人特有意思。

一陣過後,二人總算消停了一下。

“淩胖子,算你恨!

王充忿忿不平,最後不甘心的坐下。他本來是想去找李嶽凡的,誰知一來就和

淩通對上一不過這一吵,自己焦躁的心情反而平靜了許多。

“故意的!淩通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王充惡意臼腮著。

淩通見狀,露出一副勝利著的微笑:“老王,你這樣就對了嘛一我不帶你去

找李大哥其實是有原因的,要是你們一見麵就打架,那打壞了東西怎麽辦?再說

了,就算沒有打壞東西,弄傷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嘛!你也知道,我這家裏的東西

都不便宜,而且一”

看著王充不善的目光淩通幹笑了兩聲道:,好啦好啦我跟你說實話吧!其

實,李大哥在十年前受了重傷,還失去了記憶一”

“什麽!?你說李嶽凡受了重傷,還失憶了!?”王充麵色一變,赫然站起:

“那他現在情況怎麽樣?

淩通歎了口氣道:“雖然現在記憶恢複了許多,可他當年傷了心神,一直都未

痊愈,所以傷勢很不穩定。他去找過醫神白家,可惜白家也沒有辦法為李大哥醫

治,隻能將他的傷勢暫時壓製住。今天司馬兄弟與李大哥聊了很久,他現在情緒波

動很大,需要靜靜修養一下,所以我才不讓你去找他的。

司馬君行點頭道:“此事乃在下的責任,若是王兄要怪罪,就怪在下吧!

“……”

見王充沉默不言,淩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反

正你都已經等了十年,多等一個晚上又有什麽關係。

“事情的輕重我明白,明天就明天把,反正他已經回來了一回來就好,回來

就好啊!

王充緩緩坐下,自顧灌下一杯酒道:“那你們給我說說吧,他這些年究竟發生

了什麽事情?

“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可多了,咱們正好邊喝酒邊聊聊。

淩通望著司馬君行笑了笑,二人隨之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