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首詩的癡迷,使我憶起九七年柏林橙色的秋天。那是我留學德國的第三個年頭,生活窘迫到極點,本來家裏經濟不好,獎學金也無項可覓,最終,學院不得不忍痛將我勸退。拮據的生活雖是早已習慣,但荒涼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