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三日,他忽然提出要送她去和親,她手中尚未收起的嫁衣翩然墜地.抬眸,卻見他依舊是溫文的模樣,嘴角噙笑,風華絕代,仿佛不解殘忍二字的含義.罔顧心頭撕裂般的痛,她淺笑起來:"我是不是該磕頭謝恩?"他絲毫不為所動:"那是極好的歸宿."她緩緩取下頭上那支他送的紫玉釵,平放於桌角:"她就要來了吧?"他心裏有別人,她一直都知道.他眸色赫然深邃,不語.果然.她微微呼出一口氣,聲音雖輕,卻仿佛如釋重負:"嫁你前,也有人告訴我,你是我此生注定的歸宿.還好,我從未信過."從來,她都清醒的知道這個貌似溫文無害的男人,其實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