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文人最向往的年代,在這個朝代的文人過這一種非正常的文人生活,不必戰戰兢兢的擔心掉腦袋,你可以跟皇帝叫板,把唾沫星子濺皇帝一臉,衣冠不整的去上朝也無所謂;你不必滿口的主子奴才,哭哭啼啼的說什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而是理直氣壯的回答問你“天下什麽最大”的皇帝是“道理最大”,你更有一幫以“左右天子”謂之為大忠的同僚……
在這個美好的時代,被漏電筆記本電暈了穿越而來的鄭朗,悲催的發現在成為一個讀書人,跨入士大夫行列過著這種墮落腐敗的日子之前,他有著更為嚴峻的難題要解決,例如怎樣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