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峰長老一走,寶羅殿恢複了寧靜,飛鶴仙人回頭看見戴瑩在流淚,眉頭一皺說道:“你這個傻丫頭,不知從那裏帶回這麽一個野小子,我能讓他留在衡山派,已經不錯了。”說著大踏步往金羅殿走去……

白鬆領著弟子,騰雲駕霧回到了蘭靈峰,在一排陳舊木房前的空地上降落下來,隻見他輕手一揮,所有弟子落在了他前麵的空地上。狗叼一個嗆顫,倒在了地下。白鬆是把他卷在騰雲的邊緣,騰空而落,那還會管這個雜役的死活,所以力量根本就沒有平衡他。

其它弟子見狗叼如此醜相,紛紛忍不住嘲笑……“聽說這個是個雜役,以後什麽事都可以找他做了。”

“這樣沒用的人,怎麽會上了我們衡山派。”

“唉!以後我們蘭靈峰有個這樣醜相的人,真是倒黴了。”

弟子們從白鬆眼中看到了對狗叼的厭惡,紛紛低咕對他嘲笑。這次白鬆分歸了八個弟子,如果加上狗叼這個雜役就是九個。當然,他也沒把狗叼這個雜役算在內。

其中這八個弟子中,有兩個是超高靈氣者。一位叫韋明,是一位非常英俊的十六歲小夥子。一位叫趙霜霜。是一位十四五歲美麗的姑娘。趙霜霜也是這八名弟子中唯一的女性。其實趙霜霜能被白鬆挑來蘭靈峰,是因為趙霜霜的背景和白鬆很有淵源。

以後這趙霜霜和韋明,就是白鬆重點的培育對象。白鬆見眾弟子對那個雜役滴滴咕咕,也沒橫加阻撓,這樣一個雜役被弟子們嘲笑一下也沒什麽!隻是他忽然捏出一個法訣向前一撒,一個灰衣弟子憑地出現。這個灰衣弟子行禮道:“師傅!”

白鬆點了點頭,望向八名弟子道:“你們聽著,以後你們在此的修行,將由這位李飛師兄傳受仙法,一切事宜按排,也由這位李飛師兄負責。聽明白了嗎?”

八名弟子包括狗叼趕快行禮道:“明白了。”

古鬆向那灰衣弟子道:“李飛,這裏就交給你了,一些注體事宜和安排,你要與他們說清楚。你是他們的大師兄,一定要抓緊嚴厲的傳受和監督他們修練。明白嗎?”

“明白!”李飛道。

“嗯!”白鬆滿意的點了點,忽然指向狗叼道:“這個小子是個雜役,你可以不用教導他,但他如有什麽不聽話,你可以隨時自行處理。”

“是!師傅。”李飛恭敬道,眼光冷漠望了望狗叼。

白鬆道:“好了!我先走了。三個月後,我再來檢驗你們的成績。”

“恭送師傅!”八位弟子和李飛同時行禮道。白鬆一揮手,化作光芒消失。白鬆一走,李飛腰板就挺直了,他雙眼掃視八位弟子,來到剛才白鬆站立的地方,淡淡道:“你們聽著,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大師兄,你們在此的一切,都要聽我的按排。”

“是,大師兄!”八位弟子齊聲道。

李飛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道:“右邊那有八間木房,你們每人選一間住下,明早茂時我帶你們去鏡心台傳受你們入門口訣。”

八名弟子一聽都興奮的嘰嘰呱呱……李飛一指呆立一旁的狗叼道:“你住最後矛側旁的那間雜物房,以後這裏所有的雜物事都由你來做,明白嗎?”

狗叼把所有的屈辱都強忍在心中,答道:“我明白了,大師兄。”

李飛冷笑一聲,忽然手向空中一招,他手上已多了八本古黃的冊子,他道:“八位師弟妹,這是我衡山派‘淨體、凝氣’的前兩篇法訣,我衡山派的法決獨具天道,異常精博。與別派修練之法大不相同,卻可有事倍功效之功。所以大家可要把握這特殊的機遇努力修行。”

“是!”八位弟子都貪婪的盯著他手裏那八本古黃冊子答道。

李飛把八本古黃冊子一拋,八本冊子平平穩穩的落入了他們手中。狗叼心酸的看著他們八人手裏的冊子,見著他們驚喜而興奮的表情,用力的捏緊拳頭呆立一旁。

李飛道:“明早我在‘鏡心台’幫你們開了淨根後,你們便可按冊子裏的修練法訣自行修練了。現在,你們各自去選房休息吧!”

“是!大師兄!”八位弟子興烈無比的爭先往房屋跑去!

李飛冷眼一閃對狗叼道:“在你雜房邊有間廚房,你去生火為大家做飯。然後把這裏裏裏外外打掃幹淨。做完後把水缸挑滿、水源就在你雜房後麵石板小路下去,下麵有條溪水。挑滿水缸後再幫大家洗衣服,然後去矛房後的菜圓裏種菜,這些青菜都是我們自己吃的,你可要種好。明天的事物我再按排你。”

“是,大師兄。”狗叼沒有說任何話,跑去幹活了。望著狗叼跑去的背影,李飛冷眼連閃,忽然身體一轉,消失在原地。

蘭靈峰氣候變化多瑞,整峰居住人之所,共有四處,由下往上分為四個階段。越往上峰階段,說明居住的弟子身份越高,所穿衣服的顏色也會不同。八名新來的弟子與狗叼才剛入衡山,身份最低。所以居住在蘭靈峰最下的第四階段,也就現在這半山腰的‘鏡心穀’。

因為他們才入門,現在不用穿分身份象征的衣服顏色。但隻要修練到一定的修為,就自動會往上升。像李飛,就是第三階段的灰衣弟子。他的修為,不過才鞏基初期,但已經修仙十年了。其實說白了,這裏一切都靠實力說話。

蘭靈峰是衡山九大主峰之一,周圍五百裏,有大大小小有上百座山峰,所以整個蘭靈峰麵積非常寵大。夜幕沉下,月色掛空,夜深了,狗叼終於忙完最後一點活,此時的他,疲憊不堪的抬頭望向月色,眼淚在眼裏打滾,但他決不會為這哭。所有的苦、所屈辱,他都會忍住。

他知道,他不能離開衡山派,離開了,他所有的希望就沒了,他改變淒苦的命運也就在也沒有希望了。隻要留在衡山派,他就有希望,他就有踏入修仙的機會。所以,在苦在累在多的嘲笑在多屈辱,他都會忍受。

他相信,他終會成功終會改變命運。總有一天,他會站在所有巔峰告訴世間,他就是世間第一人。

“我狗叼的命是硬的,苦難絕不會磨倒我,嘲笑絕不會阻止我,屈辱絕不會打跨我。”狗叼望著月色眼中堅韌之色無比強大,同時精光無比閃耀。

“丁時了吧!”看著月色,狗叼知道夜已經很深很深了,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歎息一聲,疲憊無力的回到了他那雜物草房。草房裏堆滿了雜物。狗叼隨便搬出一個空位,便倒在了地上!一時睡不著,他忽然拿出邪物借著月光看了起來。

邪物跟了他幾個月,發生了很多詭異之事,確實也在很多危險的時刻救了他幾命。狗叼不由對它有了很深的感情。“邪物,你到底是什麽東西?為何有時害我?有時又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