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派身份象征的服飾是九龍青袍,這也是他們在世間行道的服飾。青袍衣服上繡有九條青龍騰飛,示顯著衡山九峰的霸氣。

就在弟子們剛剛換上衡山派的九龍青袍之後,飛鶴仙人忽然咦了一聲,雙目驚閃的望著前方遙遙隱見的天築山方向,臉上露出了驚奇之色,而與此同時,狗叼夢心瑤趙霜霜三人臉上,也是與他一樣露出了驚奇之色。

前麵天築山,難道發生了什麽事?

飛鶴仙人身形停了下來,伸手指著前麵天築山上空道:“心瑤你看,那是什麽?”

此時夢心瑤的臉上,已是一臉嚴肅,同時她的眼中,也射出了怪異和疑慮之色,隻見她慢慢搖頭道:“好像……好像是一棟房子。”

“房子……幾千丈雲層裏的高空……怎麽會有房子?”

誰也沒有想到,此時隻見在天築山方向,離他們大約有幾千丈遠的高空,一個散發著紅玫瑰顏色光體像極了一棟房子形狀一樣的物體,詭異的飄浮在天築山的上空。

在那棟詭異房子物體一樣的周圍,那些雲霧、雲團,形狀各異,有的像山,有的像河流,有的像野獸,有的像花鳥,竟活像一處空中世外桃源,更像世外桃源裏的農家仙院。這一切都是那詭異房子和雲霧組成的。

“啊!你們看,那房子的大門打開了!”這時隻見那棟詭異房子的大門,忽然打了開來,接著從那棟房子的大門裏,一隻非常奇異的“雲霧異獸”,從那大門裏小跑了出來。

那雲霧異獸,很像是一隻豹狗,但又像是一隻鬼哭狼貓,卻又更像其它獸物,反正你看它像什麽它就像什麽異獸。

這隻奇異的“雲霧異獸”小跑到前麵一顆雲化的樹下,拉了拉身,擺了擺頭,舒展舒展了一下身子,突然就消失了。竟是憑空詭異的就消失了!

飛鶴仙人狗叼他們望著這一番奇情奇景,每一個人的臉上都變得異常的古怪和驚心。他們似乎並不知道這番景物到底是什麽所化。

此地離天築仙派已不遠,可以說就是在天築仙派前方的上空,但這一番詭異的“奇景”在天築山前方的上空出現,天築仙派的人竟好似不知道。

以天築仙派的能耐和他們仙派中的無數高人,這裏詭異的出現這種“奇景”,他們竟不知道,這不是大奇麽?

聳在雲彩上的飛鶴仙人他們,現在是越看越奇,越看心裏越多的疑問。

“師姐,你見多識廣,可看出這些是什麽東西所化沒有?”這時,趙霜霜已忍不住出聲問道。

大家心裏都很清楚,眼前他們前麵出現的這番奇景,決不是憑白無故沒有因由出現的平常奇景,看那棟散發著玫瑰色光的詭異房子,那絕對是什麽可怕的“東西”所化。聽見趙霜霜問,眾人都不自覺的豎起了耳朵,想聽夢心瑤能不能說出這是什麽東西所化來。

夢心瑤眸光精閃,卻是驀然道:“大家快收起自身氣息,別出聲……”

就在夢心瑤此話剛剛說完,那散發著紅玫瑰色光的詭異房子下麵那扇大門,忽然吱呀一聲,再次打了開來。接著從那大門裏走出來一個女人,應該說是走出來一個露著肚皮,大著肚子襄著玫瑰花葉的美麗女人。

這大肚子玫瑰美麗女人似乎早就知道有人在看她,當她走出大門後,竟向著夢心瑤他們盈盈一笑行了一禮,然後聳在一朵雲上,麵著夢心瑤他們眾人,驀然伸出雙手,把她那大肚子從中血淋淋的撕裂了開來。

“啊……”夢心瑤他們眾人都不由自主的發出了驚呼!

“這個女人在幹什麽?她是不是瘋了?”有弟子忍不住驚呼道。

“住嘴,不想死的話就別出聲,快收斂氣息!”夢心瑤竟非常惱怒的厲叱了這名弟子,接著她驀然發出一道仙光罩住了大家。

狗叼幽幽道:“來不及了,她已向中我們了!”

眾人心裏都是一凜,不知這魔頭此話是何意?什麽她已向中他們了!

夢心瑤眼中的怒意卻是更湛,卻隻見她無奈一歎,緊張的盯著那個玫瑰女子。這時,那玫瑰女子已是伸出雙手,雙眼含笑的望著夢心瑤他們,把雙手伸進她那撕裂的肚子裏,慢慢的抱出了一個哇哇大哭的嬰兒,在衡山眾人驚異的目光下,她竟是驀然一囗一囗的吃起了那個嬰兒……!

“啊……我的媽呀……這……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是什麽妖孽?怎麽狠心她連自己的孩子都吃!”有的弟子忍受不了這種畫麵,已是驚聲的驚呼道。

“心瑤,這是什麽妖孽?怎麽這麽殘忍?”飛鶴仙人也忍不住出聲了!

夢心瑤閉了閉眼,驀然道:“‘天魔’。”

“天魔……”眾人心裏一驚,卻又不知道這“天魔”是什麽魔怪。

趙霜霜問道:“師姐,這‘天魔’是什麽魔怪呀?她現在在幹什麽呀?”

夢心瑤臉上已是一臉寒霜,隻見她冷冷的如臨大敵的盯著那個所謂的“天魔”道:“你們別問了,待火聽我號令,你們都離開這裏趕快去天築仙派,這裏交給我就行了。”

狗叼卻出聲道:“‘天魔’是這‘天’化成的魔,她此刻正在種‘天魔胎’。”

眾人一聽這“天魔”就是這“天”化成的魔,都驚心不已。“飛鶴仙人”道:“海東,你能不能說詳細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