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久久的,才顫著聲音回答道:“回……回主人,這兩個女子,奴才確實偷偷的加恃了‘魔念’到她們身上。”這一次,他不敢在問魔界之主是怎麽知道他這個事的了。”

熊自然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害怕,本魔主為何連你這麽秘密的事,也知道?”

不田光“冬”的一下跪在了血池上,顫聲道:“奴才……奴才確實疑惑?”

“哼……”熊自然冷哼一聲,魔眼詭異的望向了他,冷然道:“普天之下,沒有什麽事,本魔主是不知道的。所以,你以後可千萬別心生異心,否則……”

田不光嚇得全身哆嗦,急忙扣拜起來:“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熊自然道:“不敢就好,起來吧!”

田不光這才慢慢爬起,垂首而立,在也沒有了他魔道第一人的威風,但他那雙眼中,卻隱秘的閃出了詭異的光芒,當然,隻是一閃而隱。

熊自然這時已回到了剛才的話題上,出聲道:“你可知道這兩個女子是什麽人麽?”

田不光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奴才……奴才隻知道這兩個女子的妖體特殊,一個是神鳥,一個是毒豹子,其它的,奴才就不知道了。”

熊自然眼中閃出了奇芒,淡淡道:“她們一個是‘邪君’的妹妹,一個是他的婢子。”

“啊……”田不光發出了驚呼,不敢相信道:“她們是邪君的女人,怎麽來投靠了奴才?”

熊自然道:“那‘九靈鳳凰’投靠你,是想暗殺你,阻止你吞世。那‘紅毛豹’,卻是想從你手中得到‘四星彩珠木珠’,都沒安好心。”

田不光又一次驚顫了起來,一時間竟作聲不得,他沒想到這兩個女子,來投靠他,竟都別具用心,都是來對付他的。

熊自然忽道:“你這一次,卻是無意間,建下了奇功。”

田不光驚醒過來,睜大了目光說道:“主人的意思是,要利用這兩個女子對付邪君?”

熊自然魔眼精閃了起來,詭聲道:“不錯,這一次‘天築仙賽’,本魔主早已設下奇計,仙童和邪君,都難逃一死,所有正派中人,都難逃被本魔主魔化。那仙童萬萬不會想到,本魔主已有了奇計對付她,還有那邪君更不會想到,本魔主會讓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來謀害他。所以,這次我們一定會成功。”

田不光道:“請主人顯下,我們如何施計。”

熊自然嚴謹了起來,說道:“你聽好了,等六月十六,九大仙派舉辦仙賽的第二日,你率領十萬魔眾,給我把‘天築仙派’天築山包圍起來,但不要攻打,也不要放走一個正道中人,本魔主到時會一步一步教你怎麽做。”

田不光道:“是,主人。”

熊自然道:“邪君的這兩個女人,你再用‘魔念神功’加深一些,到時要徹底的控製她們的意念,本魔主要你做到萬無一失。”

田不光道:“明白了,主人。到時奴才一定會用魔念徹徹底底的控製她們。保證萬無一失。”

熊自然魔眼詭閃道:“很好,那邪君就算在聰明,到時也決想不到他身邊最親近的女人,會謀害他。”

田不光眉頭忽然深鎖了起來,猶豫道:“主人,世間傳言,那邪君乃是天下無惡不作的大**賊,天下正道中人都要斬殺他而後快,傳聞天築仙派還傳出了天築聖令,號令所有修仙之人追殺他,他……他怎麽還可能去參加天築仙賽。”

熊自然道:“世間之事,真真假假,變化無常,很多事,不要被表麵蒙蔽了眼睛,本魔主說他會參加這次大賽,他就會參加這次大賽,你不用擔心。”

說到此,熊自然的身影開始魔化了起來,一團濃濃的魔氣,驀然已把他整個身影卷入其中,隻聽他的聲音冷厲道:“好了,田不光,一切你都按本魔主的計劃行事便是,本魔主要去了。”

田不光跪下道:“是,主人。恭送主人!”

田不光的話剛剛說完,熊自然的魔影就消失了,田不光竟不知道他的魔影是怎麽消失的。

時光匆匆,轉眼時間已過去了五天,這五天來,柳香雪,白柳煙,三公子,秋公子,閻公子,他們五個人苦苦的追殺著狗叼,可一直沒能把他斬殺。今日,他們追到這秋淩亂山崗後,就都徹底的失去了他的蹤影。

此刻,他們五人聳在這秋淩亂山崗上,個個都是氣怒不已。這五日來,他們幾次與這**賊對殺,明明知道這**賊已是重傷不已,卻還都是被那**賊詭奇百變的身法給戲弄給逃脫了。

今日,他們把他追到這秋淩亂山崗後,就忽然間,都徹底的失去了他的氣息和蹤跡,竟是都不知道他是怎麽從他們眼皮底下消失不見的。

此刻,亂山崗上,風勢噬噬,吹得五人衣服烈烈作響。五人都是又氣又恨,卻又茫然……。

“這**賊,到底用了什麽方法,從我們眼皮底下逃脫的?我真是恨不能喝他的血,吃他的肉。”白柳煙驀然氣怒無邊的道。

“唉,這幾天來,這**賊帶著我們東奔西躥,玩弄於他的鼓掌之中,明明知道他已重傷不行,卻就是不能把他奈何半點,我也是快要被他氣瘋了,要是能把他尋出來,我一定會把他碎屍萬斷,以解我心頭之氣。”三公子也氣怒無邊道。

秋公子道:“這**賊身法詭異百出,法力深不可測,仿佛他能千變萬化,無所不能,我們要想把他尋到徹底斬殺,想然還真是有些困難,眼下他的蹤影已不見,我們現下該怎麽辦?”秋公子提出了實際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