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術是左道之術中的一種,雖然厲害,但是缺陷也極為明顯。WWw。qUAnbEn-xIaosHuo。Com

鴻宣用左道之術殺了百神道人,本身耗費了一個元會的法力不說,而且還牽扯出了三災,這就是施展的代價。釘元術,乃是暗算之術,為毀滅元神的神通,可是徹底抹殺印記的手段,實著無比的歹毒,便是那釘頭七箭書也有所不如。釘頭七箭書也隻是壞了道者的陽神,毀了他一身的修為,修士尚可留下一絲真靈,還有機會從頭再來,可釘元術施展之後,一旦成功,被暗算者基本上隻有毀滅的下場。

那麽施展釘元術的代價,也就更大了!

如今這暗害鴻宣的修士,施展邪術已經到了重要的關頭,他的身體已經不能動彈,隻不過是代價之一,那玉牒為他擋了一次,月娥再次揮過來的劍氣,他自然沒有玉牒擋了。如果那祭台上的修士,讓月娥這道劍氣劈實了,就算他法力通玄,受個重傷,畢竟腦袋殼是泥丸宮的所在,一旦毀滅,元神都要遭殃!

可是,洪荒的修士,豈是簡單的人物?

每一個大能者的身上,多少也有幾件有靈性的寶物。

月娥的劍氣,卻被一個玉瓶給擋住了。

那玉瓶灑下了道道光輝,護住了那暗害鴻宣的修士。

可是,問題也出在了這裏,那玉瓶,將這釘元術的儀式打斷了,頓時,月娥看到了虛空破碎,突然冒出了無數的黑絲,往祭台是的修煉者卷去,跟著冒出了一個金人,那金人的麵貌,正是鴻宣!

其實,邪修把水澆在鴻宣泥像的時候,首陽山上如炸雷一般,響起了一聲怒吼:“痛煞我也!”

怒吼乃是日金輪的哀號,它突破了效果半開的兩儀乾坤圖,讓整個首陽山的生靈都聽到了他的聲音。

“哢嚓~”

木偶替身已經碎裂,第二次利用的替代之術,沒有徹底的成功,可到底是成功了一般,所以這日金輪沒有崩潰,但是很快的,差不多一個呼吸的時間,那黑氣突然破開了虛空,開始倒回。“哪裏走!”劇痛之中的日金輪,麵露猙獰之色,竟然追了過去。

這日金輪被鴻宣用了替代之法,其實是並沒有主動意識,它之所以會痛得大喊,是因為在最後的關頭與鴻宣產生了聯係。

喊的人,其實就是鴻宣,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經曆了一場撕心裂肺的疼痛。

自然追過去的決定,也是鴻宣的意識。

鴻宣跟著黑氣,穿過了虛空壁障,來到了那山洞。

憤怒非常的鴻宣,並沒有注意到月娥的存在,見到了那黑氣纏繞的邪修,大聲罵道:“好潑道,貧道今日讓你嚐嚐道爺太陽真火的威力。”話音落下,並未看到鴻宣放出什麽太陽真火,而是掐動了一個古怪的法印,施展了一個極為奇妙的神通,正是左道之中用來最折磨元神魂魄的手段:殘神**!

嗷……

嗷嗷嗷……

祭台上的修士,發出連續不斷的慘叫響起,鴻宣聽了這聲音,隻覺得心中的一口惡氣通了,心神萬般舒暢。

“道兄!”月娥看到了鴻宣,驚道,“你怎地變成了這模樣?”

“月娥!”鴻宣聽了這清脆悅耳的聲音,轉過身來,驚道:“原來是你來了,難怪我的循環替代之術可以成功!”接著,鴻宣看到了那落在地上的玉牒,閃身而上,將其抓在手裏,感受著上麵的造化之力,鴻宣喜道,“第五塊到手,沒想到我還有這機緣,真是不錯。”

“道兄,這是什麽寶物?值得如此上心?”月娥腳踏虛空,緩緩走來,身上隱隱約約,綻放著華光。

鴻宣見她這副模樣,覺得好笑時,也略微歡喜。女為悅己者容,月娥願意綻放,他自然也願賞光,不過,用這日金輪看女人,鴻宣心裏總有那麽一點不自然,很快便收斂了欣賞的目光,正色道:“這玉牒並非普通的玉牒,而是造化玉牒殘片,與老師成道之物一體。”

“造化玉牒!”月娥驚訝道。

“是的。”鴻宣笑道,“上回貧道在紫霄宮多留片刻,就是準備將一塊玉牒送給老師。”

“這便是造化玉牒,在月娥廣寒宮內,如今也有兩塊。”月娥開口道,“一塊乃是我與姐姐同修的至陰之道,另外一塊……道兄!”

哢嚓~~

鴻宣的身體猛然崩潰了,與她夢中看到的場景相似!鴻宣的金輪替身碎裂了以後,漸漸的變化成了一團混沌,隱隱約約的,一個輪子從裏頭慢慢的出現,卻是日金輪遭劫,鴻宣在裏頭的真靈盡數毀滅,如今返本還源了,成了無主之物。

月娥抓過日金輪,隻見金輪華光閃過,便認她為主了。

“這……這可如何是好?”月娥微微張口,臉上露出了幾分茫然之色,這可是鴻宣的寶物,且還是先天靈寶,如今認她為主,一時間讓她有些無措。心漸漸的亂了,月娥雙目四處搜尋,看到了那落在地上的玉牒,似乎想到了什麽,連忙將其收了起來,接著她便想去首陽山山,剛要進入狹窄的通道,月娥又折身來,收了祭台上的那個白玉瓶,這才離去。

首陽山上,鴻宣壓製了即將湧出來的怒火,準備第三災劫。第二災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得讓鴻宣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甚至,鴻宣還不知道第二災朝他施術的修士是誰。為了防止第三災來得太過突然,鴻宣連忙推算到第三災的情況,隱隱隻算到這第三災波及麵極大,就將兩儀乾坤圖全部鎖了起來,把本身藏在裏頭,而後鴻宣操縱月金輪變化出來的身體,衝出了首陽山。

鴻宣出了首陽山,便感覺危險籠罩“自身”,這出來的時候,他還發現那奇門千術也不靈了。

鴻宣發現了這一點,暗道不好,就落在地上,施展出了“縮地成寸”的神通,跑得沒了蹤影。

這時候,昆侖山上:

元始與通天閉著眼睛下棋,落座在中間的李耳老君,突然睜開眼睛,說道:“鴻宣有難矣。”

元始與通天聽了,也睜開了眼睛,兩人默算片刻,元始開口道:“分別一元會有餘,鴻宣道友卻是做了不少事情。”

“哈哈哈哈。”通天笑了,說道,“他的道場,卻是個是非之地。”

李耳老君聽了,笑道:“鴻宣此次度過了三災,吾等便不孤了。”

“我等的幾樁機緣,還要應在鴻宣道友的身上,此事卻是不能坐視不理。”元始開口道。

“既如此,我等何時起行?”通天問道。

“不若此時起身,兩位師弟以為如何?”李耳老君開口問道。

“善。”元始與通天對視一眼,笑著點了點頭。

接著,三清各自化作一道清光,從昆侖山飛出,往首陽山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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