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首陽山後,鴻宣讓兩位童子開啟了護山大陣,就走進了殿內,閉目調息起來。wWw!QUAbEn-XIAoShUo!COm此次地戰鬥,讓他的心境圓滿了一些,但同時,也給了他一個警示:在洪荒行走,若是沒有足夠的法力,是很危險的。鴻宣此時已經改變了原先閉關十幾個元會的想法,決定先將玉牒殘片給鴻鈞道祖送去,接著閉久關,也蓄積個幾百元會的法力再說。

猛地,一股心悸的感覺爬上了心頭,鴻宣發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危險在向自己靠近,這個感覺非常的強烈,非常的明顯,根本就不需要他去推算,也不需要他心血**。鴻宣止住了調息,兩儀乾坤圖猛地衝了出來,將自己罩住了。

星光撒下,鴻宣看到了一個令他不可思議的一幕。隻見虛空之中,一條條黑線,正在往他靠近,就算是兩儀乾坤圖,似乎也有擋不住的趨勢。

“這是什麽法術?竟然如此厲害!”鴻宣不由得驚駭,一滴滴汗液,出現在他的額頭上。

對修道者來言,還有什麽比陌生的東西來得恐怖?

……

太陰星廣寒宮,似醒非醒的月娥,突然夢到了一個古怪的事情,她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著鴻宣周圍發生的一絲一毫,看著他漸漸的步入危險之中,看著一個個邪修對他施展邪法……她看到鴻宣的泥像被水一衝,金光綻放的鴻宣出現在她的麵前,陡然,鴻宣身體崩潰,她也嚇醒了過來,心有餘悸的月娥,正好看到了一道金文在大殿之上旋轉。

月娥定了定神,伸手招來金文,看著那樣的形狀,她隱隱感到這種形狀,代表一種愛意,似乎想到了這金文是誰傳來的。盡管這時候,她並不知道這形狀就是愛心,也不知道這個形狀,有什麽意思。讀了金文裏的信息,月娥的臉上浮起了一片紅暈,不過,一股心悸的感覺,陡然在她的心中生了出來,她感覺自己好似到了夢中的場景,又好像看到了鴻宣泥像被大水一衝、身體崩潰的那一幕。

“莫非道兄有難?”月娥忍不住擔心了起來,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掛在宮殿上衣服的事情,想起了那個一模一樣的夢境,月娥心中的擔憂更甚了,沒有半點的遲疑,月娥起身就往太陰星的東麵飛閃去。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月娥就到了太陰星的東麵。

月娥走進了陣法裏頭,緊張的她,此時已經無暇理會那多出來的苗圃,也沒有觀看變得很美妙的景色,隻是朝內喊道:“祥瑞童子,快快出來見我,我有要事。”

“月娥娘娘稍後,祥瑞這就來了!”祥瑞童子的聲音傳來,接著他從陣法裏鑽了出來,朝月娥行禮。

“快快告訴我鴻宣道兄在人間的道場,我有要事找他。”月娥打斷了祥瑞想要客氣的話語,直接開口詢問道。

“娘娘稍後。”祥瑞童子聽了月娥的語氣,知道她有事情,當下也不遲疑,伸手一點,虛空之中出現一塊畫布,正是洪荒大陸的地圖,接著祥瑞童子點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不停的放大,首陽山的位置便出現在月娥的麵前,祥瑞童子指了指首陽山,說道,“這便是老爺的道場,娘娘下去了就能找到。”

“若是我千年未歸,鴻宣道兄在前年內也未給你傳訊,你便替我將此物送到天庭,自有人會照顧你。”月娥正要離開,突然又似想到了什麽,回身過來,拿出了一塊令牌,遞給了祥瑞童子,認真的囑咐說道,“有些事情,你切莫多想,免得誤事,我先下去了。”

祥瑞童子聽完,正要說話,月娥已經出了陣法,往首陽山飛去。

……

首陽山:

鴻宣已經算出這次他要連續度過三個門檻,而且每一個門檻都是非常的凶險,如果過不去,他可能真的要栽了,不過冥冥之中,又好似有一股興旺之力往他靠近,有化險為夷的征兆,但是那興旺的力量,似乎來得有些懸乎,不太可靠。看著不停侵蝕兩儀乾坤圖的黑線,鴻宣終於明白,自己的三災來了,一滴滴汗水從他的額頭冒出,劃過他的臉龐,不過他本人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情況。

鴻宣念頭飛轉,突然,他的元神從身體內跳了出來,隱到了兩儀乾坤圖的無盡虛空之中。

“鎖定元神?”鴻宣發現那黑線,竟然放棄了他的肉身方向,往他的元神用來,神色更是驚駭。這個時候,鴻宣的先天易數已經失靈了,使用左道之術,也隻是算出一點點,好像是有好幾個隱士在施展邪法。到底是什麽邪法?怎麽如此厲害?鴻宣並不清楚,他也沒有時間去調查了。憑借著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鴻宣隻明白,切不可被那黑線纏住!

元神運轉,鴻宣的肉身落在了兩儀乾坤圖的太陽星上,周天星鬥大陣,運轉了起來,將他的肉身隱藏保護了起來。雖然,這黑線沒有針對他的肉身做出攻擊的舉動,但是鴻宣卻要先做好防備,免得出現了意外。肉身暫時沒有了危險,鴻宣才放下了心來。

不過,鴻宣的元神與那黑線的拉鋸戰,才剛剛開始。

七日,黑線侵蝕的速度快了一些。

十四日,黑線的侵蝕速度再次提升。

期間,鴻宣開出了天地烘爐,卻發現黑錢飛得更加迅猛,如果不是他調整得快,說不定真纏上來了,當他把天地烘爐關了以後,這黑線已經霸占了兩儀乾坤圖一半的範圍。鴻宣在圖中不停的推算自己的凶吉,隻是將情況算得更加清晰了一些,他算出這第一次災劫有七七四十九天,如果在這七七四十九天內,他被那黑線纏住的話,元神便會被毀滅。

“到底是那個陰險之輩,竟然鎖了我元神,用這般歹毒的法術。”鴻宣看著黑線,心裏一陣波濤洶湧,元神顯露的麵容變得猙獰起來,雙目亦是凶光閃爍,那暗算他的修士,如果與他有因果的話,他日他自會上門與其了結,若是無冤無仇,鴻宣暗暗發誓定要用那殘神**,讓他受盡折磨而死!盡管施展那左道之術,有傷玄門道風,但被人這麽往死裏暗算的鴻宣,卻不在意了。

左道之術又如何?亦是道家法門,用之有何不可?左道之術……鴻宣的念頭一閃,猛然,一個法術浮現了出來,想起了那個法術,鴻宣頓時麵露喜色,暗道:“我怎地如此疏忽了?忘了這麽重要的術法!”當下,鴻宣將掃描起了自己的家當,很快,他就選擇了根自己比較多年的日月金輪。

鴻宣拿起日月金輪,用元神開始祭煉。日月金輪在鴻宣手上多年,禁製早就被他摸透,一方祭煉後,竟然直接衝到了六層禁製,雖然離二十四層禁製大圓滿甚遠,但到底是祭煉過了,但是對鴻宣要施展的術法來說,已經足夠了。

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鴻宣很痛苦的將自己元神的百分之二分離了出來,分別的寄托在兩個金輪子身上。

鴻宣做完這些後,他還要忍著疼痛,朝兩個進輪子打入手印,讓自己的兩分元神,與這兩個寶貝契合。隨著鴻宣的手印增多,這兩個金輪子漸漸的變軟,變化成了鴻宣的模樣,當兩個金輪子變化成鴻宣的時候,鴻宣的元神,卻變成了兩個重疊在一起的金輪,不能分開的金輪。

這雙輪極為古怪,比例不成協調,日金輪幾乎是月金輪的九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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