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戒不敢相信的看著王惜出現的地方,但是速度卻是不減,他已經是天境行者的速度了,可是王惜居然可以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就追上自己。

“佛子不愧是佛子啊!”空戒不禁感歎了一句,天境行者的速度可是跨越空間行進的,這是所有地境行者都不可能跨越的,可現在王惜卻是打破了這一常規。

王惜看著空戒那不斷閃現的身形,也知道這是空間的速度,可是王惜在無盡的虛空之中就是在穿梭空間,怎麽可能會敗給空戒呢?!

兩個身形就在這片大草原上狂奔起來,一前一後,王惜毫不費力的就跟上了空戒的速度,或許除中州之外的那些逆天存在之外,沒有人可以在速度上超越王惜了。

空戒在最初的驚訝之後,也放開了,以王惜是佛子,所以才會這麽特殊安慰自己。

王惜就在這種極致的速度之下,不斷的前行,其實王惜要是願意,可以瞬間穿越整個大草原,隻是他不想這麽驚世駭俗,而且這樣子做,王惜知道消耗會很大,不像在無盡的虛空中那樣子,那麽簡單。

四個小時的路程,在空戒和王惜的速度之下,硬生生的壓縮到了一個小時不到就來到了古佛城外。

在古佛城外,空戒停了下來,對著王惜道:‘我這樣子進去會有些麻煩,所以可不可以請佛子一個人進去,我就在這外麵等您!“

王惜一下子就想到空戒所擔憂的,也不為難,說道:“好的,可是我不知道你的弟子在哪裏?還有什麽可以證明我的身份的東西?“

空戒讓王惜伸出手,然後他的手覆上,王惜感覺自己的手心麻麻的,當空戒 的手離開之後,王惜看到自己的手中多出了一個金色的佛子。

“這是我的印記,沒有人可以模範,佛子隻要到了冒險者公會的地方,讓法相出來就可以了!“

王惜了然的說道:“明白了。“

冒險者公會,王惜當然是知道的,隻是沒想到居然這些都是在古佛寺的掌握之中,但現在王惜可不會管這些閑事,直接就往古佛城中走去。

古佛城之內和普通的城市沒有多大的區別,叫賣聲不絕於耳,各式各樣的人穿梭在街道之中,不過這裏多了一些佛門的弟子。

看著這裏的繁榮,王惜很難把古佛寺和古佛城聯係在一起,按照王惜的想法,冒險者公會應該是在城市在中心,那裏才是最流通的地方,可是王惜一進入之後,王惜就看到了冒險者公會的招牌。

三層的建築,看上去有些渺小,因為占地麵積隻有三四十個平方米而已,王惜有些詫異,像冒險者公會這種勢力不應該隻有這麽一點。

王惜隨即找了一個人問道:“這位叔叔,請問這裏是古佛城中的冒險者公會嗎?”

中年人不悅的看了一眼王惜,要不是王惜的氣度飄然,可能中年人理都不會理王惜,中年人道:‘這裏就是古佛城的冒險者公會,你不是本地人吧?剛來這裏嗎?’

王惜點點頭,道:“是的,我聽說這邊的氣氛很好,所以從很遠的地方過來的。隻是奇怪這裏為什麽會這麽小啊?”

中年人一副了然的表情,眼中的不悅少了一些,不過卻是多了一些驕傲,道:“因為佛告訴我們要節儉,要為大家做事是不求回報的,所以這裏的冒險者公會不像其他地方一樣,建的很是巨大。這裏的一切都是追求實用。“

王惜道了一聲謝謝之後,就離開了這個中年人,大概的了解了一下這裏的冒險者公會,王惜心中也有了一點底。

昂首走了進去,一個年輕的僧人就走了上來道:“施主,你需要什麽服務?‘

王惜道:“讓你們這裏的主事人來,我找這裏的主事人法相!”

雖然這個年輕的僧人沒有看不起王惜,但是還是婉拒道:“法相師兄一般都是不見客的。”

王惜道:‘我是空戒讓我來的,要是他不出來,那我就走了!“

年輕僧人見王惜在說古佛寺的住持的時候,直接就說了名字,有些怒色,不過從小培養的那種良好的素質,沒有讓其怒罵出口,隻是聲音有些不高興道:“那好,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去問問法相師兄願不願意出來見你!“

說完也不理王惜,在這名年輕僧人的心中,還是不喜歡王惜這麽年輕就有種高高在上的作風的。

王惜也不會計較這種小事,他原本就是如此,沒必要遮遮掩掩的,在行者 的世界裏就是這樣子,你有實力,你有勢力,你就可以囂張。

一會的功夫,那年輕的僧人就領了一個穿著典型的佛服的僧人出來了,看其年紀也是和王惜差不多,不過王惜可不會小看這麽一位人物。

在這種年紀就已經是可以駕馭這麽一個冒險者公會了,能量不可謂不小,要知道冒險者的世界是最混亂的,要是沒有一點實力,絕對是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王惜知道這就是法相,應該就是古佛一脈最為傑出之人了,但是他卻是沒有放在眼裏,靜靜的等待著他上來打招呼。

法相看到王惜那副表情,就知道王惜不在意自己,但他也不是小氣量的人,而且王惜還是佛子,上前道:“剛才師弟不懂事,請佛子不要見怪!’

王惜道:‘沒事,我就是想問一下關於這幾年裏大陸上發生的事情而已。“

法相沒有就相信王惜,而是道:“可不可以給我看看我師傅的印記?‘

伸出手,張開了手中空戒給其的那個印記,也不說話,這下子法相沒有任何的懷疑道:“佛子,請您跟我來!”

法相讓出一個身位,表示讓王惜先走,對於王惜的尊敬不言而喻。這就是佛子的特權,無論是誰看到王惜,都必須以王惜為尊,這就是信仰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