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紅衣女子,看見天賜居然跟她來硬的,頓時也沒有泄氣的反抗,二話不說,掏出了一根粉紅色的鞭子,輕輕一揮,那條鞭子就像蛇,看見獵物一樣,猛然一彪,頓時纏著了天賜。

天賜任由,那條鞭子,糾纏身體,沒有抗拒,反而臉頰上出現了冷笑,冷冷看著那個紅衣女子,還有一眾的年輕人,“老夫本來不想出手,對付你們這些無知小兒,但這是你們老夫出手的。”

天賜一說完,猛然放泄身上的氣勢,對於那群年輕人來說,相當於一股貌以天威的氣勢,身上完本緊緊糾纏著的粉紅繩子,被天賜輕輕一震,一下子,那條粉紅繩子,就像被一把剪刀,一段段的剪斷,散落在地下。

那群年輕人,包裹那名紅衣女子,感受到來自天賜身上的仙君後期氣勢之時,頓時臉漏恐懼了,猛然想起這次他們蒙著家人,偷偷結伴出來玩的,沒想以往一樣每個身邊都帶三四個深不可測的護衛。

還沒等這群年輕人思考完,天賜捏了一個法訣,凝成了一團灰暗色的光團,往那名女子身上輕輕一推,疾如雷電,瞬間轟在那名紅衣女子身上,頓時一陣刺眼的精光,映起,刺得那群年輕人,連連閉眼,不敢開。

在那群年輕人視線恢複的時候,那名紅衣女子,已經在他們麵前蒸發,不見蹤影。渾然不曾出現過一樣,要不是,還有一段段的斷繩,飄散在天賜的身邊,證明那名紅衣女子是跟他們在一起過來的,他們還不敢相信他們的眼睛。

一時之間,這群年輕人,臉頰除了恐懼,就隻有震驚。曾經他們是何等趾高氣昂,不可一世,想欺負誰就欺負誰,而且被欺負的人毫不敢多半句的怨言。現在他們目目相對之下,居然被人滅殺了一名同黨,這種事情,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也不認為會出現的。

但是這時,真真實實的發生了在他們麵前,而且那個滅了他們同黨的人,已經再次捏起法訣了,準備滅掉他們剩下的。

因為天賜釋放的仙君後期的氣勢,已經足以影響到一定的範圍,這間酒樓的掌櫃,怎麽可能沒感覺到呢!就在天賜剛捏完法訣準備發出的時候,那名掌櫃,迅速掃視了一下整個場麵,頓時二話不說,立馬一橫在哪幾名年輕人身邊,立馬對著天賜苦笑道:“前輩,手下留情。”

天賜散去手中的法訣,冷笑的看著那名掌櫃“怎麽,你要向他們求情?”

剩下的那幾名年輕人,看見這個酒樓的掌櫃,仿佛就如看到救星一般,頓時急忙道:“掌櫃,你今天救我們一命,他日必然有重報,而我師姐死的事,我等保證沒有一絲半毫牽連貴酒樓。”

酒樓的掌櫃,聞言,一臉苦笑,自己也不想救他們,但是他們在自己的酒樓裏惹了事,如果自己不幫的話,到時候,他們都死在自己的酒樓裏麵,必然驚動的不單隻是兩大門派的高層,而且就連他這間微不足道的酒樓,也要牽連進去。

酒樓的掌櫃,一臉無奈的苦笑向天賜解釋起了他身後的那幾名年輕人的身份“前輩,估計你是閉關很久的吧!不知道我身後這幾名紈絝弟子的身份。”

天賜聞言,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然後冷冷的看了那幾名年輕人一眼,隨後示意,那個酒樓掌櫃繼續說下去。“前輩!他們都是天災門和飄渺宗高層嫡子,或者孫子,而剛才那名身著紅衣女子,是飄渺宗宗主的侄女!估計消息已經傳到了飄渺宗宗主哪裏了。”

“衝動是魔鬼。”天賜聞言,臉色中閃過一絲慌忙之色,“這年頭,隨便殺一個都是與那些大門派有千絲萬縷關係的,這要叫我這些沒親戚關係可攀的人怎麽活。”

隨後又聽見那名掌櫃的傳音,“前輩,我勸你還是趕緊點走人吧!如果你還再殺了他們幾個,估計那時飄渺宗的人已經到場了,再走就遲了,到時候不單隻是賠了性命還可能給你的親朋好友惹上了不該惹的麻煩。”

天賜沉思,隨後目中冷光一冒,“那我現在殺了他們再走呢!”“前輩如果要這樣做的話,晚輩雖然修為不足,但是仍然可以抵擋前輩一陣。”那名酒樓掌櫃滿臉苦笑著。

“好!好!好!你給老夫記住了!有一天,老夫會回來再找你算算這筆賬的。”天賜說完後,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現今還是趕緊走人,對於與的那名掌櫃說的那都是氣話,怪那個掌櫃遲不遲,早不早,偏偏等他滅掉了一個才出現,把這個驚人的消息告訴他。

雖然天賜很想把這群紈絝弟子都滅了,但是時間上已經不允許,因為天賜神識感覺到有幾股不下於他的氣息,快速接近。

天賜也沒多慮,眨眼間,消失在他們麵前,連連使用星際瞬移。天賜的逃命也正因為衝動而開始。接下來的情況也正如那名掌櫃所說的,在飄渺宗的人到達不久後,聞之消息,大為震怒,居然有人膽敢,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滅了他們宗主的侄女,這個消息,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馬上傳進了正在閉關衝擊仙帝後期修為的飄渺宗宗主耳中。

接下來天賜的亡命生涯開始了,不管天賜走到哪,就算鳥不拉屎的地方,飄渺宗和天災門的人總是在第二天出現他麵前,常常都是仙君期級別的人物圍剿他,甚至有幾次把他打得重傷,接近死亡,常常在死亡邊緣徘徊。

飄渺宗和天災門的人在追殺天賜十年之後,查清了天賜的底細,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剿滅了天賜所建立的門派,一人不剩。天賜當時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意冷淡,想與飄渺宗和天災門的人拚命,但是理智的腦袋,不允許他這麽做,因為就算他跟圍剿他的仙人拚命,那也隻不過是弄得重傷,根本就沒有一命抵一命,甚至想拖一個墊底也不行。

一年接著一年下來,直達千年之久,短短的千年時間,天賜的修為再次升遷,半個腳步臨仙帝的境界,幾乎無限接近仙帝境界,但就在兩千年之後,預感突破仙君後期,達到仙帝級別的時候。

由一名真真正正的仙帝前期級別的高手帶隊,出現在天賜的麵前,雖然那一場大戰,天賜也因此得到突破,但是因為初初突破,無論法寶,還是盔甲,或者是仙元力,都不夠那名突破已久仙帝的宏厚,又怎麽能是已經突破老久的仙帝級別人物的對手,正因為各種不足,在與那名仙帝鬥了數百回合,貌似那名仙帝感覺玩弄眼前這個剛剛普升的人,玩膩了,拿出了真正的實力,全力一擊。

天賜當時看見那名仙帝盡力一擊,已知想要全身而且,幾率已經非常渺茫,甚至就連一點都沒有。無奈之下,天賜選擇了自爆,撕裂空間逃到下界。雖然天賜剛剛普升仙帝級別,但是的能力,是何等恐怖。除了那名仙帝狼狽的逃出之外,其他跟隨他的那些仙君幾乎沒有一個生還。

所以修真界天賜才會出現在修真界,由於天賜自爆,再加上普升不久,逃離到下屆,修為一跌再跌,直接跌到九天玄仙後期,才能勉強穩固。有了原先修煉的經驗,想要再次普升境界輕車路熟,花了八千年的時間,再次普升到仙君後期的境界,但是當天賜想再進一步普升,已經感覺一道不可跨越的鴻蒙,阻攔在瓶頸之上。

這可能是當初天賜,剛剛普升仙帝境界,沒有時間去穩固境界,再加上自爆肉身,所留下的後遺症吧!天賜感到自己提升修為無望,心灰意冷之下,又不想回到上界,擔心上界的風波還沒停息,就留在下界這裏,當時天賜心中的想法就是“竟然我在上麵奈何不了你們,我就折騰你們下界根基總行!”

正因為天賜有了這個想法,一幹就是幹了十年,總之因為那次的事情後,天賜不管是紈絝弟子,還是天災門和飄渺宗的人,就算是身家豐厚的修士也一同懷恨上了。再加上在上界天賜被追殺的時候,感覺好像被那兩個宗門的人玩弄般,現在在修真界的時候,也像在仙界那兩個宗門玩弄他一樣,以牙還牙,玩弄回。

在碰到紫風等人的時候,正是這兩個門派大開山門,廣招弟子,所以天賜才會誤認以為紫風他們是來拜師的,提前把玩弄了紫風他們一把,之後準備抹殺掉。

此時天賜心中的納悶,根本就沒有任何語言可以表示,但是看著紫風的同時,滿臉不可置信,“道友!以你的修為,為何還在下界?”

對於在自己眼皮底下偷自己老婆東西的人,紫風可沒有給好臉色“憑什麽以你的修為,就能在下界,我就不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