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的話說還不是等於沒說,還故弄玄虛,我最鄙視就是像你這樣的神棍,我還是靠自己找吧!還是說下怎麽收拾這個爛攤子!”紫風道。

“兔崽子,這次我就破例幫你一次,不過下不為例,我這樣做已經破壞了規則了。”虛無說完後,伸起手,往天一揮,隨著對著紫風繼續道:“小子,我搞定了。”

紫風看到虛無就這一揮手,就說搞定了,頓時楞了,怪異的道:“老頭?就那麽簡單?揮一下手就完事了?你是不是在騙我?起碼神棍騙人還要做做法事,故弄玄虛,打打坐,捏捏手指頭之類的,你想忽悠我就找點比較真實的方法來忽悠我,這你當小爺我是三歲小孩不成?”

“你有你的規則羈絆,我同樣也有規則羈絆,隻不過不相同而已,我已經幫你稍微修改了他們的記憶,把看到諸神黃昏法訣的現象看成了傲天劍訣,你好自為之吧!還有一點就是,你在我眼中就連三歲小孩也算不上,壓根就是一個還在娘胎裏釀造的嬰胎。”還不等紫風說話,虛無繼續道:“小子,我把你說成嬰胎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你不要不服,你才多大的年紀,跟我的年紀想比一下,你是不是一個還在娘親的肚子裏釀造的嬰胎。”

紫風也不想在年紀這個問題上多有糾纏,因為虛無所說的是不爭的事實,轉移話題,對著虛無道:“那老頭,你今後何去何從?還去虛無殿哪裏打坐嗎?還是到各處遊玩去?我什麽時候才能再次見到你?還有,等下你走後我該怎麽做?還有那些人怎麽定身的禁止怎麽解開?”紫風一口氣把這麽多疑問說完,臉不紅,氣不喘,還精神奕奕的看著虛無。

過了半響過,虛無才回過神來,紫風的話,充滿關懷之意,虛無並沒有責備的意思,開口道:“小子,你一下子問了那麽多問題,叫我回答你那個先?要問你也得一個個問,我們修真之人,時間都是浮雲,我們又不在乎那麽一點時間,真是的。”紫風想也沒想道:“那隨便回答挑一個比較容易不要經過大腦思考的問題來回答。”

“剛才我已經幫你修改了在場所有人的記憶,改成了你釋放出來的法訣不是諸神黃昏,而是混沌神劍傳授給你的那一套傲天劍訣,我走後,他們定身的禁止自然就會解開,虛無殿我暫時是不會回的,還有等我在你原所居住的星球上,把那些金發尤物玩膩了再說,對了,小子,給你看點東西。”虛無說完後,賊眉賊眼的,瞟來飄去,神神秘秘的。

紫風看到虛無那副賊樣子,心中萬分好奇,開口道:“老頭,究竟是什麽東西,讓你這樣神神秘秘的,難道是一把曠世武器想送給我?咦!不對啊,就算是曠世武器你想送給我,也不用得著這樣啊,以你的修為程度,有你在這裏,誰敢在英俊的頭上撥毛?”

虛無聽了紫風的話後,沒有說話,仍然左右看了一眼後,隨手一揮,頓時離紫風頭頂不高的地方出現了一副畫麵,畫麵中兩個穿著比基尼遊泳裝的金發女子,那兩名金發女子的胸脯,幾乎欲出兩座嫩嫩白白的高峰,當紫風看到畫麵的時候,臉上浮出血紅的顏色,滿臉通紅,同時沒有被虛無靜止的帥哥三人,因為從來就沒有看見過這樣開放的女子,更加沒看見過有女子會穿著比基尼遊泳裝,就算接觸到最為開放的女子也隻不過是那一次被紫風陰了一把,忽悠他們進妓院,見到那些,那些最為開發的隻不過是衣服穿薄了一些,隱約可以見到肚兜,但是畫麵上的那兩名金發女子卻是全麵開放。

這時看到距離紫風頭上不高處出現的那一幅沒有靜止畫麵中的那兩個身穿比基尼的金發女子,鼻子中的紅色潤滑的鮮血好似不要錢的卡啦啦的往下流,臉上憋得通紅,僵持一個動作,帥哥口中喃喃道:“這那起碼也要四十五C杯以上。”帥哥一邊喃喃著,手中不停的對著畫麵中的那兩名金發女子不停的比劃。

紫風看到頭上出現的畫麵中那兩個穿著比基尼遊泳裝的金發女子後,頓時愣愣道:“老頭,你該不會?所說的東方,是給這個東西我看吧?”

虛無聽到紫風的話後,得意洋洋的道:“怎樣?這兩個妞不錯吧,而且還是原裝貨。”說完後,再一揮手,紫風頭頂上的那個畫麵瞬間消失,還不等紫風再次說話,眉飛色舞繼續對紫風道:“嘿嘿接下來你就按照你傲天劍訣施展一下就可以了,我先閃了,美人當前,讓美人等得太久也是一種罪過。”

虛無的話音一落,騰身飛去,眨眼間消失在天際之中,過了半響後,紫風才對著虛無消失的方向吼道:“老頭,你別走那麽快啊,我還要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你千萬別相信那個金發女子所謂的原裝貨,因為在我的星球上所謂的原裝貨隻不過是幾十塊錢就能做一個,你要預防中招。”

紫風的告示,虛無是永遠聽不到的了,因為在紫風這邊消失的那一瞬間,虛無就出現在地上上原本太平洋位置的夏威夷沙灘上,在虛無離開不久後,原本像時間靜止全場那些修士,也被自然解開封印,不過這是在場的所有修士腦中的記憶,沒有紫風施展諸神黃昏的法訣出現,而是紫風施展出一招無比強大的劍訣,打掉了東方冰的落花劍式。

在場的修士能活動不久後,熱論又紛紛的開始,訴述紫風剛才那一招強大的劍訣輿論,雖然在眾修士的記憶中紫風用了一招無人匹敵的劍訣擊敗了東方冰施展出現的落花劍訣,但是這平不代表東方冰就這樣輸了比賽,隻要東方冰不投降,比賽還是照常繼續進行。

往著虛無消失的方向的紫風,這時扭過頭來,口中喃喃著道:“這個老色鬼跑的那麽急不知道幹嘛,萬一你中了男人的絕症,那我怎麽辦才好,你那麽多身家,你給我的儲物戒指隻不過是你毛頭小雨就連十分之一都不到,你又沒遺囑留下,你死了我怎麽拿得到你的遺產,這不是白白給了那些貪官麽,真是的,這次那個老頭不死,下次見麵的時候一定要那個老頭寫下遺囑,要不然我豈不是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