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心惶惶的李家亂作一團的時候,事情的始作俑者寒,卻已經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就飛離了西涼城,一路向東行去。寒本來隻是為了陸家村承擔仇恨,為了西涼城的百姓除去了一大禍害,但卻怎麽都想不到,就因為此事而在天玄大陸上掀起了一場**。

飛出了約有百多裏,寒回身望望,身後已經看不到西涼城的影子。找到一處偏僻的山林,寒降下身形。現在還隻是清晨,林中霧氣氤氳,鳥鳴清脆,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讓人覺著頗為舒服。光芒一閃,在林中的空地上,突兀地出現了一張床榻,蘇菲亞和露西娜二女躺在**,一隻手撐著腦袋側躺著,另一條如同蓮藕般的玉臂**在空氣之中,酥胸半掩,瀑布般地長發均是傾在一側,正在巧笑嫣然的看著寒。

寒不禁咽了一口口水,一時間看的有些癡了。如此絕色,即便一人已經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把持不住,更何況是兩個一起呢?而且,兩女均是人間絕色,尤其是蘇菲亞,每當和寒在一起親熱的時候,都會摘下臉上的麵具。紫發紫眸,和露西娜的藍發藍眸相映成趣。兩女的嬌軀,不但惹火,更是一個比一個的白皙勝雪。現在又呈現出如此嬌媚誘人之態,寒還如何能夠把持的住?

寒的癡呆之態,看的二女咯咯嬌笑,無意之中又是流露出一股媚態。寒終於再也按耐不住,發出一聲猶如野獸般的低吼,猛然朝床榻上撲去。

二女嬌呼,笑著往床榻的兩側躲開,但是她們兩個魔法師,又怎麽能夠快的過寒?隻覺得一條粗壯有力的手臂從她們的肋下穿過,轉眼間便覆蓋在了胸前的豐盈上,一掌便把她們女人的驕傲握在了手中,還情不自禁地揉捏了兩下。

兩女頓時覺得一股電流襲來,全身都開始酸軟無力起來,蘇菲亞立即開始求饒,討好著說道:“不要了,寒,我不行了,你去找露西娜吧。”

露西娜也在一旁著急地開口,說道:“我也不行了,寒,今天你就放過我們吧。”

寒看著兩女的求饒之態,握著**的雙手已經開始動了起來,說道:“誰讓你們一來就挑逗我呢?現在求饒也沒有用了,來吧。”

兩女笑著大聲嬌呼,隻覺著一股大力傳來,已經被寒壓在了身下。寒熱切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然後便把頭埋在了兩女的脖頸中間,灼熱的鼻息讓二女的求饒全部熔化,開始隨著寒的動作,配合起來。

清晨的山林,鳥鳴花香,清新而靜謐。但是今天在這靜謐之中,卻多了一分呻吟之聲。蘇菲亞的叫聲,的確是強烈而又動人心魄。時而高亢激昂,時而婉轉低吟,直到寒一聲釋放的低吼,蘇菲亞也在一聲尖銳的叫聲之後,安靜了下來。沒過多久,林中再次響起了奇特的呻吟,惹得鳥兒不解的在枝頭駐足。與剛才的激烈相比,露西娜則要含蓄矜持許多,貝齒咬著紅唇,隨著寒的動作,時而快時而慢地發出嗚嗚地聲音,和蘇菲亞相比,完全是另一種風格。

良久,山林之中終於安靜了下來,兩女無力地趴在寒的臂彎之中,一邊一個。昨日在躍然居,已經經過一番大戰。休息了一晚,體力隻是稍有恢複。卻又被寒一番征伐,哪裏還有力氣起身?寒自然也明白,雖然身下依舊昂揚,但是卻沒有再提槍上馬,隻是那麽靜靜地抱著兩女的嬌軀,在這曠野山林之中,靜靜地躺著。

露西娜側躺在寒的臂彎裏,輕輕地問道:“寒,李家的事情,已經辦好了嗎?”

寒“恩”了一聲,在露西娜的額頭輕輕一吻,說道:“我辦事,難道你們還不放心嗎?”

露西娜不自覺地笑了,她會有什麽不放心的呢?曾經,她未兩人的未來一直擔心不已,但是現在,兩人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雖然遠離家鄉,遠離親人,但是和在那深深地宮闈之中相比,雖然現在背井離鄉,但是她卻依舊覺得幸福。

過了一會兒,寒輕輕地說道:“對不起,讓你們和我一起逃亡。”

露西娜立即有些慌亂,眼眶之中已經有淚水在打轉,伸出手指放在寒的唇邊,說道:“不要說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如果不是因為我,我們也不會離開天雷大陸,是我對不起你和蘇菲亞。”

然而蘇菲亞似乎並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說道:“說那些幹什麽。”說完,一下握住了寒身下的昂揚,仰頭看著寒,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寒感到一絲不解,疑惑地問道:“你想幹什麽?”

可蘇菲亞卻沒有回答,用手套弄了兩下,嬌軀從寒的臂彎中滑進了被窩裏。不一會兒,寒隻感覺那堅挺的昂揚被被一股溫熱所包圍,周圍的柔軟讓他不禁發出一聲低吟。寒不解地掀開被子向下看去,隻見蘇菲亞正埋首在寒的雙腿之間,把寒粗壯的昂揚全部含在了口中,一下一下的套弄著。胸前的一雙**,隨著蘇菲亞的動作不時地在寒的腿上摩擦著,倒是有另一番刺激。

露西娜同樣看到了蘇菲亞在做什麽,不禁臉色大紅,把俏臉緊緊地貼在寒的胸膛上。不一會兒,寒感到胸前有些發癢,低頭一看,原來露西娜竟然在寒的胸前一下一下地tian了起來。上下一起產生的刺激,讓寒感覺不亞於在兩女身上征伐。雙手不自覺地伸到了露西娜的身前,開始揉搓了起來。

山林之中頓時又彌散開一股春意,人性的本能讓他們摸索著開始了人類最原始的運動,偉大而神聖,延續著人類一代一代的繁衍,使人類能夠永遠地傳承下去。良久,寒一聲低吼,終於再次射出了人生的精華。與此同時,寒隻感覺蘇菲亞身體猛然一僵,竟然用嘴巴完全接住。直到寒平靜了下來,方才爬了上來,吐到了床邊。蘇菲亞看著寒,嘴角彎起一抹微笑。寒伸手一拉,把蘇菲亞拉入了懷中,緊緊地抱住。

不知不覺間,已經時過正午,寒拿出食物,和二女吃了一些。然後又把二女連同整張床榻收進了雙龍戒,同時把阿穆放了出來。四下環顧,莽莽山林,似乎到處都是一個模樣。寒仔細辨別了一下,朝著與西涼城相反的方向,走了下去。

在山林中從中午一直走到傍晚,寒依舊沒有走出這片山林。期間野獸倒是遇見了不少,但是卻沒有發現一隻身體近乎虛幻的幻獸,這使得寒心中未免有些失望。雖然他已經有了吞天獸雷和飛天蒼猊獸阿穆,但是出於對幻獸的好奇,寒還是想見識一下幻獸的模樣。

正在走著,前方探路的阿穆忽然大叫了起來,寒急忙快步走了過去,卻發現周圍沒有出現什麽野獸。寒不解地看向阿穆,問道:“阿穆,你怎麽了?發現了什麽?”

看到寒沒有理解它的意思,阿穆似乎有些著急,快步地朝前麵跑去。在一片藤蔓交纏地山壁處,竟然一下失去了身影。寒大驚,急忙跑了過去,同時大聲叫道:“阿穆。”

然而剛跑到近前,發現阿穆又從那山壁處鑽了出來,重新出現在寒的麵前。寒大惑不解,疑惑的問道:“阿穆,你沒事吧。”

阿穆沒有理會,而是衝著身後地山壁大叫了兩聲。寒終於明白了阿穆的意思,對著阿穆之前鑽過的山壁,仔細地打量了起來。卻發現在這山壁之上,不滿了錯綜複雜的藤蔓,看不出任何兩樣。可是,阿穆之前又是怎麽鑽進去的呢?寒伸出手,慢慢地往前伸,奇怪地一幕發生了。寒的手臂,竟然沒有遇到任何阻隔地穿過了藤蔓之後地山壁。寒驚疑不定,自言自語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停頓了一下,寒抬起腳,整個人向裏麵走去。和寒料想的一樣,除了藤蔓的摩擦之外,寒並沒有遇到任何阻隔,輕易地就穿了過去。

呈現在寒眼前的,是一條狹長的山道。兩側的山壁上橫生著樹木,和外麵的山林沒有任何兩樣。寒來不及細細打量,轉過身看向身後,發現身後似是一道山壁堵在那裏,但是伸出手,卻依然能夠輕易地穿過。寒抓起藤蔓,細細地打量了起來,終於發現了秘密。原來奇怪之處,就在這藤蔓上。這藤蔓不知是何異種,綠色的藤蔓後麵,竟然密密麻麻長滿了青灰色的枝葉。遠遠看去,可不就和山壁一樣嗎?

明白了一切,寒轉過身,開始打量起這個狹長的山道來。山道頗為曲折,蜿蜒著不知伸向何處。兩側山壁怪石浮凸,上麵樹木橫生,一看便知是天然形成。寒似是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山道如此隱蔽,不知道伸向何處?阿穆,走,我們一起去看看。”

阿穆低吠一聲,似是回答,首先超前走去。寒也不再打量,緊緊地跟了上去。

此時山道內已經黑了下來,山林之中天色黑的本就比較早,而在狹長的山道內,又是樹木橫生,茂密的枝葉遮天蔽日,山道內早已經沒有一絲亮光。但是這卻絲毫不影響寒和阿穆的行動。阿穆的感官,本就異常的發達,寒和阿穆簽訂了生命共享契約之後,也分擔了一部分阿穆的這種能力。

彎彎曲曲地走了許久,寒的心中也越來越為震驚。大自然真是無奇不有,這樣奇特的山道,竟然會如此之長。又走了一會兒,轉過一道山壁,眼前忽然豁然開朗起來。隻見眼前是一片粉色的桃花林,和之前昏暗的山道相比,倒是帶來了一絲亮色。最讓寒驚奇地是,在這桃花林深處,竟然隱隱地透出一絲亮光。那是燭火所發出的光亮。寒不禁心中大奇,在這如此隱秘之地,究竟是什麽人會住在這裏?

正在疑惑間,林中忽然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阿穆立時警覺地豎起了耳朵,警惕地看著四周,汪汪汪地衝著四周大叫著。那輕微密集的腳步聲,從四麵八方傳來,使得阿穆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撲到哪邊。隻好站在原地不動,守護在寒的身前。

少頃,從林中現出了八條身影,呈半圓之形,朝著寒和阿穆包圍而來,奇快的速度,竟然帶起了一道道幻影。寒心中不禁大為驚訝,以他的眼力,不難看出這些人都是有一定修為的,而且還均是不低。在這僻靜山林中,竟然會有如此的高手,怎麽會不讓人感到奇怪呢?

眨眼間,八道身影已經停在了寒的麵前,警惕地看著他和阿穆。寒一一打量而去,八人之中,七男一女,手中均是拿著一柄如同彎月般的彎刀,和寒為血色衛隊配備的彎刀極為相似。這八個人,年齡均和寒相仿,其中站在中間一人似是這八人的首領,看著寒和阿穆問道:“你們是什麽人?怎麽會到這裏來?”

聽到詢問,寒早已經想好了說辭,當下回答道:“我們被人追殺,逃到這山林之中迷路了,誤打誤撞地就找到了這裏。請問,這裏是什麽地方?”

之前問話的男子看著寒,似是在考慮寒說的是真是假,小心地說道:“這裏是北邙山,你若想出去的話,就順著原路返回,然後一直往南走,就可以離開了。”

寒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開口,桃林深處響起一個稍顯蒼老的聲音,問道:“昊龍,發生了什麽事?”

那問話的男子立即轉過身,恭敬地衝著桃花林說道:“三爺爺,進來了一個外來人,說是迷路了。”

“哦?”那蒼老的聲音疑惑地回應道,“我們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來過外來人了。”聲音剛落,在那昊龍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名低矮的老者,老者須發皆白,滿麵紅光,臉上褶皺遍布,似乎眼睛都被擠壓的小了。此時向寒打量過去,竟然大驚失色,睜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